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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你办的很好。”
冼清尘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又想起那日陈栀费劲心死向他讨赏,阿芜却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开口要过什么东西,便好奇问:“你可有什么要的东西吗?”
阿芜面皮罕见地羞赧,摇头:“属下知足,没有要的。”
冼清尘试探道:“真的吗?钱?新的衣裳?新的武器?什么功法?阿芜想不想娶妻?”
他每说一下,阿芜就摇头,几乎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急的语速都快了许多。
“当年没有尊主,阿芜永远是乞丐,能为尊主做事,属下就高兴!”
他磕磕绊绊地表完衷心,尤嫌不够,又在地上磕了一个头:“侍奉尊主,属下九死不悔!”
他是与冼清尘一起来到不二宗的,冼清尘迟疑一阵,佯装懊恼道:“当年的事,我多有遗忘,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来到宗门的吗?”
阿芜不作他想,回忆道:“八年前,属下遇见尊主,不二宗捉人,尊主说,不带属下,您就不去……”
冼清尘知道让他自己说说上一夜也未必能拼出一个完整的回忆,干脆引导他的话题。
“我当时作什么打扮?情况如何?”
“当时——当时尊主,打扮落魄……”
“哦?”
冼清尘来了兴趣,“有多落魄?”
“破衣烂鞋,伤痕累累……”
“那不二宗为什么要捉人?为什么要捉我?”
阿芜一顿,抬头:“尊主,说过不提。”
糟糕,他一时着急忘形,露了破绽。
冼清尘不紧不慢,松快地一笑:“过去的事,我已没有所谓。
只是最近修习到了瓶颈,对过往的事有些模糊。”
阿芜显然是信了:“因为相貌。”
他道:“尊主的,相貌。”
冼清尘“啊”
了一声。
他压下心头的疑窦:“然后呢?”
阿芜这回犯了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但说无妨。”
“属下当时,不在内门,不清楚!”
阿芜道,“尊主别想了。”
“师父!”
楚回舟兴高采烈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冼清尘还没等挖出自己想要的细节,阿芜便像只猫儿一样,敏捷地磕完头,从来路翻窗而出。
楚回舟只看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好奇地跑上去,往外张望:“是只猫儿吗?我吓到它了。”
冼清尘点头,楚回舟莫名其妙间给他的两个属下安上了猫狗属性,他猫狗双全了。
楚回舟一转头就看见了桌上摆放的两把锃光凛凛的宝剑:“师父!
这剑是?”
冼清尘拿起落花流水塞给他:“给你选的,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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