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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怕她也不会那么坚定的想将人留下。
毕竟这江湖之上天天都有死人,不论是仇杀,情杀,还是为名为利,说到底均也是与这些人自己做的事情有关,又有几个人是无辜的。
天鹰子愣了愣。
刚刚的那张纸条,他分明瞧了个一清二楚,那意思分明是替楚香帅将他留下,现下却又为何说不是? 李玉函突然笑开了。
楚留香也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二位,尤其是楚留香与娑娜的接触更是不少,因此自然十分理解这话,只不过却不必要向天鹰子解释了。
目前重要的还是‘正事’。
“楚香帅,天鹰子道长。”
李玉函却是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抱歉的苦笑着说道:“好不容易能与二位一起同桌饮酒,实在是不愿扫兴,却奈何实在还有要事在身,这会儿时间已晚,再拖不得了。”
所谓要事自然是假,想要寻个借口离开才是真。
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现下这张桌子之上必将有要事将谈。
似李玉函这等世家出来的子弟,又怎么会不识趣的还留下打扰? 楚留香自然也不会留他。
只是顺着道:“那今日便暂且如此,待得日后李兄得了闲空,我二人再一起痛饮一翻。”
李玉函自然笑着应是。
在其转身离开之后,娑娜便也跟着起身,桌上已然留下一张墨迹未干的便伐。
“时候已晚,我也该先去歇息了,便不再打扰香帅与道长了。”
转身离开之迹,隐隐的,似听到天鹰子不无羡慕的道,“香帅能有这等红颜知已,当真是……”
后面的便因为走远了听得不太真切了。
不过不难猜出是什么。
勾了勾唇角,娑娜笑得一脸无奈。
为何世人的思想总是这般浅薄,她分明与楚留香只是普通朋友而以。
后院里冷冷清清的。
早在先前打斗之时,这里的人怕就散得差不多了,她是在厨房的灶旁找到的店小二,后者正窝在那里打盹。
看见了她,便立马站了起来,“姑娘,有什么需要么?”
这种情况,便连娑娜也没有想到,因此不由自主的便写了张便伐,问道,“他们都吓得跑了,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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