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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雨摇摇头:“不记得了,词牌好像是什么诉衷情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情诗吗?”
林谨言笑笑,轻声再次念出来,而且是一字一句:“诉衷情:淑女欲醉,红妆迟;陈香插残枝。
酒醒却愿春睡,梦待情郎归。
思情郎,人消瘦;柳眉垂。
遥望明月,寒宫蟾桂,盼君来相会。”
叶知雨这次听清楚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谨言,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你怎么给那个陈淑红,写这些东西,胡闹!”
林谨言笑了:“叶县长,我可没这个恶习,这是陈淑红写的!”
“陈淑红写的?写给谁的?什么时候写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淑红一连问了四个问题,林谨言只是说了一句:“写给宋庆华的!”
叶知雨细细揣摩诗词,顿时明白了:这是一首藏头诗词,这个陈淑红够骚的啊?有才是有才,可惜不入正道。
如此看来,林谨言掌握了宋庆华不少的秘密啊?既然能知道,陈淑红写给宋庆华的情诗,自然还会知道更多的东西;这可是陈淑红的把柄,那她前倨后恭就不难理解了。
“噗……”
叶知雨笑了:“是不是那个夏知秋告诉你的?”
林谨言一听,心中顿时大吃一惊:叶县长心思很缜密啊,这么快便联想到了夏知秋,可不能让叶县长,对夏知秋有反感。
夏知秋虽然缠着自己,可她是为了自保,心不坏;她几次帮助了自己,现在轮到自己帮助她了;做人要感恩,不懂感恩的,还是人吗?
“叶县长,夏知秋是宋庆华的小姨子,但跟宋庆华不一样,人不坏……”
“是吗?”
林谨言还没有说完,叶知雨便打断了林谨言的话:“你这么看好夏知秋?”
林谨言看着叶县长,猜测她是什么意思,可叶县长始终笑嘻嘻的,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来,只好实话实说。
“我觉得夏知秋人不错!”
叶知雨狡黠地一笑:“既然你觉得她不错,那就把她争取过来,别看她只是政府宾馆的经理,有些事情却是得天独厚;你先去跟她谈谈,如何?”
林谨言一听,顿时明白了叶县长的意思:这是要自己出手,拉夏知秋站队啊,太好了,如此说来,夏知秋安全了。
林谨言知道,自己必须明确表态的时候了:“叶县长,我听您的!
今后唯您马首是瞻。”
叶知雨莞尔一笑:“谨言,今后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既然让你这个前县长秘书留下来,就是相信你,好好干,我心中有数!”
林谨言心中有些期盼:今天在电视台的事情,叶县长怎么不说了?叶县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忌讳自己的做法吗?那自己可要注意了,别到时候成了背锅侠。
林谨言想到这里,赶紧致谢:“叶县长,谢谢您对我的信任,我会好好干!”
林谨言说完,就要告辞,却被叶知雨叫住。
“谨言,今天在电视台,我看陈淑红对你有些忌惮,还要努把力奥?”
叶知雨虽然说得含蓄,林谨言却是心知肚明:叶县长这是认可自己的做法啊?既然这样,那自己便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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