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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简之立刻会意,凝神道:“我这就派人搜查。”
搜寻密室栈道是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最快的方法,是直接将世家以强力的方式镇压。
但这同样也是最不可取的方式。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
每个世家都在江南盘恒多年,枝繁叶茂,嫡旁支更是数不胜数。
无论怎样威胁恐吓,在没有触及到对方核心利益的情况之下都行。
可一旦得罪狠了,谁知道路上偶遇的某个百姓的姓氏如何?甚至很有可能在对对方增援时,被反捅一刀!
所以强力镇压不行,但是若能施恩于其……
消息很快传回来,人虽然还没有找到,但却坐实了各个家中都有大批女眷出门访友或生病闭门的消息。
其中有家中主母,还有些是嫡系独子!
这更让他们坚定心中想法,不仅要帮忙找到可能被关押其中的女眷,而且还要认真地、仔细地找!
施难于其,不如反向施恩。
“姑姑觉得,是不是应该适当地替景婧娴松松绑?”
崔简之正为谢仪上药。
本是火辣烧心的伤口感到清凉的刹那,谢仪思劳过度而有些泛疼的脑子重新清明。
崔简之看着她狰狞伤口,心疼占了大多数,手上动作又更轻了些。
边吹边呼,唯恐弄疼了她。
谢仪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朝着他安抚下去:“确实应该,罗家主应当已经将世家抗议的事情告诉了她。”
“以景婧娴的性子,只要逃出生天,第一时间必定要去寻被绑起来的那批女眷,讨她们的亲笔信,让那些家主不敢对她不敬。”
有景婧娴作为引路标,他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地去寻、去找了。
她揉着眉心,亮光渐显。
这放人也是个劳心事。
不能让景婧娴起疑,就必须得让她自我感觉良好到觉得是她自己逃出去的。
竹青这时前来请示:“大人,陈姑娘去而复返,摸到了关押长公主的柴房。”
“属下是否要出手拦截?”
闻言,崔简之与谢仪对视一眼:“这是来救人的?”
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若非陈许柔缠着崔简之的劲头实在叫人厌烦,有时候他们都怀疑她其实是来帮忙的。
崔简之眉宇掺糅笑意:“他们出府时,适当地叫底下巡逻的都松泛点,别挡了逃跑的路。”
……
“你说你买通了锦衣卫小吏?”
景婧娴怎么听都不可置信,她捂着还疼的伤口,蹙眉道:“锦衣卫上下早就被崔简之围成了铁桶一块,你身上有几个钱能值得他们背主?”
她没有谢仪的良药,一天功夫下来,身上的刀伤都只经过简单的处理包扎,隔得远远地都能闻到肉腐臭味。
柴房阴暗狭隘。
罗家主和谢炜早就躲到草堆里,能少呼吸就少呼吸。
陈许柔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公主不信我?我能安然无恙地走进来与你会面,就是最大的证明。”
景婧娴掀眸审视着她:“你对崔简之的情意不是日月可鉴……而今,万一是帮他来给本宫下套?”
“什么劳什子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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