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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瑶见谢冲不主动提,便也不问,“舅父若是在忙正事,我这个做外甥的也不好打扰。
还是先和四叔说说显阳殿吧。”
谢冲顿时来了兴致。
除了那日佯装睡着后听到的话,其余的谢宜瑶并无隐瞒,顺势还添油加醋了些,究其根本,就是要让谢冲知道,谢容这个太子十分受谢况重视。
“居然让他去了趟太学……”
谢冲喃喃道。
谢宜瑶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是谢冲在外的耳目不灵,还是他并未主动关注,太子亲临太学虽说也就没几天,但他也不至于完全不知情吧。
“说起来,四叔不是领了个太子太傅的职么?”
谢冲叹道:“哎,那个呀,也就是个虚职,自有别的老师教他。
太子现在年幼,哪里需要我呢。
何况我最近都在准备练兵,这扬州刺史可不是一般的此时,真是不好当啊。”
谢冲之所以会领太子太傅一职,说到底还是因为谢况不愿把东宫头等重要的官职交给宗室以外的人,否则万一有什么意外,朝政就要落入外姓人手里。
谢况真心希望阿弟们都可以好好辅佐太子,然而皇弟们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并不能全如谢况所愿。
这边正事说完,谢冲以为谢宜瑶会像先前几次一样,稍坐一会就动身离开,因此并未出口挽留,谁承想谢宜瑶此时才展现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四叔,舅父在你府上做事,可犯什么错没有?”
谢冲听她提起袁睦,有些不乐意,但嘴上还是说:“倒没有什么大的纰漏。”
“没有就好。
父皇起初的意思,无非是给舅父个维持生活的来源,”
谢宜瑶又开始胡诌,“在四叔府上做些杂事,总归是比其他的都自在些,难有个几天忙碌的。
但我想若是舅父独身也就罢了,舅母和表妹平日在家中孤独,也不好找到王府上来,到底还是见的少,离的多。”
“阿瑶,你的意思是……”
“我想若是舅父乐意,四叔也同意,不如叫他到我公主第上来做事。
我家里的那几个属官,早就忙不过来了,”
谢宜瑶放低声音,“四叔你是知道的,那么多的田宅邸舍,几个人怎么打理得好呢。”
谢冲心下了然,谢宜瑶这两三年来私有的资产,虽不及他,但也很可观,这他是知道的。
公主第上的属官不多,袁睦又是她舅父,侄女想借此讨个方便也很正常。
“这当然好了。
但这主簿之职当初是阿兄的意思……”
“只要四叔和舅父同意,以侄女我这张嘴皮子,还怕劝不下父皇吗?”
谢宜瑶一幅心有成竹的样子,她确实早就准备好了搪塞谢况的说辞。
“哈哈,”
谢冲坦然一笑,“不过四叔劝你一句,你这舅父,可不好使唤啊。”
“四叔何出此言哪?”
谢宜瑶作疑惑状。
“他是个规矩的,不知变通,做事也不爽利。
你要他管财务,恐怕要给自己添不愉快了。”
谢宜瑶装作思考了片刻的样子,半晌,笑道:“这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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