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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

李衔的脸瞬时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走近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皇上刚登基不久，封后大典尚未筹划，我本就不是娘娘。

」

李衔似乎被我的话惹怒了，掐住我的喉咙，眼底通红：「你确实不是娘娘，但朕已经决定把碧罗带进宫，封她为妃。

」

「你，还得尊称她一声娘娘。

」

他每说一个字，手就收紧几分。

我疼到喘不上气。

话音刚落，他松开了手，我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碧罗又一次被李衔扶起来，这次，换她来高高在上地望着我。

我能看出她眼底的轻蔑，还要假意过来搀扶我，嘴上不停地说着：「阿衔就是这样，动怒就会动手。

」

「姐姐别气，臣妾扶你起来。

」

不过一刻，对我的称呼就变成了姐姐。

对自己的称呼就变成了臣妾。

我打开她的手，她的手瞬间被打出一条红印。

我对她说：「滚开。

」

2.

李衔把碧罗带进了宫，封她为贵妃。

我住在承乾宫里，所有人都称呼我为小姐。

一天前，他们还称呼我为娘娘。

我常常装模作样地说：「别叫我娘娘，我还不是娘娘呢。

」

但他们会笑着说：「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