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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错不想说,沈吟洲没追问,回了房间睡下。
今夜良室外面一定很热闹,过佳节时没有宵禁,听说还有乐官演奏,沈吟洲躺在自己的木板床上,隐约能听见外面传来的钟鼓乐声,乐声让人变得越来越清醒,空洞洞的在人耳边放大,每次刚要睡着就被吵醒。
夜半时分,窗户透进光,不是月光,也不是灯笼的光,更像是火光。
沈吟洲从床上起来,推开门,看见了站在院中的晏错,他没睡觉,在烧东西。
再走近一些,才能看清晏错手里拿的、准备烧得是书稿。
跳动的火光映得他的脸有几分吓人,看起来平静异常又像怒像笑,他专注地盯着火中之物,但在沈吟洲推开门的一刻就已经察觉到了。
待沈吟洲再想往前靠近时,晏错开口:“离得远点,这里烟灰很大,被我吵醒了吗?”
沈吟洲:“我没睡着,听到了外面的歌舞声。”
晏错笑笑:“啊,歌舞声,对,今天真是歌舞升平的好日子。”
火舌卷起书页,将淡色纸张吞没成黑色灰烬,火吻之处,飘起带着星火的余烬。
“为什么烧这些。”
沈吟洲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啧,自然是因为我实在生气,我是坚定的希望赵娘子和周官人在一起的,结果这位作者竟然让赵娘子和朱屠户喜结连理,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喜欢的角色岂有不在一起的道理?再者说,赵娘子和朱屠户哪里般配?写此小说的作者肯定自己是个屠户。”
晏错一边说一边笑,笑得很是肆意张扬,眉飞色舞:“我打算近期重新续写一本,就让赵娘子和李官人在一起!”
沈吟洲:“……那周官人呢?”
晏错茫然:“周官人?什么周官人?还有他的事么?我方才说的是周官人么?”
“啊对,周官人,是了,我想起来了,”
晏错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我打算让他加入这个家,这个情节好,一定有很多人喜欢!”
沈吟洲沉默了,晏错过度兴奋又胡言乱语,好像喝了酒一样。
可晏错分明没喝酒。
逼人的火光让人无法靠近,沈吟洲还是站在原地:“是微生大人?”
“噌—”
的一声,晏错丢了一大堆书稿进火堆中,火舌猛地上涨,几乎要勾到晏错垂在身侧的手指。
他轻轻歪了下头,看向沈吟洲:“你怎么会知道?”
“上次收拾殿下的书时,我看到许多书上有微生大人的赠言。”
那些书大多是一些治国理政的书籍,书页比其他的书旧,看起来被翻过很多遍。
当下沈吟洲还觉得很奇怪,晏错不像是会看这些正经书的人,于是留意多看了两眼。
他天生记忆力好,就这多看的几眼,让沈吟洲一眼认出现在烧的几乎都是微生大人所赠书籍。
“啊,原来如此。”
晏错笑笑,灰烬与火光飘过他的面容,如同盖上一层令人看不清的面具:“你真细心。”
沈吟洲驻足原地,晏错说得寻常,像真的在夸他细心,可他就是感觉不太对。
鼻子眼睛嘴,明明都是晏错没错,可又不是寻常时候的他,跟被人夺舍了似的。
犹豫再三,他还是问道:“你怎么了?”
晏错:“其实就是因为赵娘子和冯官人的事情,让我好生气。”
沈吟洲:“……不是周官人和李官人吗?”
晏错震惊:“还有他俩的事?”
沈吟洲:“……”
晏错这张嘴要是在他老家的村里,赵娘子这辈子都别想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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