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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错摇摇头,叹息:“他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鹦鹉的毛炸开,炸得像一朵合欢花。
沈吟洲:“……………………”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晏错不可能是这样的。
肯定是他的问题,是他还没发现晏错的魅力所在,不关晏错的事。
压抑着心里莫名出现的破灭感,沈吟洲低了低头:“时候不早了,不打扰殿下休息。”
晏错的眼睛不看他,只安心逗弄着手指上的鹦鹉,等沈吟洲走远,才轻声道:“那人刚才叫我殿下……有点意思,他来之后都做了什么?”
“擦门擦窗擦桌子、扫院子扫屋子骂鹦鹉……好像没有别的了。”
鹦鹉如实汇报。
“真来这里干活来了?”
晏错玻璃似的眼珠轻轻转动。
“还骂了鹦鹉。”
鹦鹉提醒。
晏错伸出食指点了下鹦鹉的脑袋:“你不是也吓了他?”
听闻此话,鹦鹉略显颓废:“没吓跑。”
“元青也说此人面上毫无惧色,你说他待几日就会自己跑掉?”
“我赌三天。”
鹦鹉气呼呼地说。
“这次赌几根羽毛?”
鹦鹉用嘴巴啄着身上的羽毛数了数:“三根。”
晏错用手撑着下巴,慢悠悠道:“确定么?再薅下去,你可就要秃了。”
鹦鹉抖动了一下身体:“主要是我看上箱子里那串佛珠了。”
“金丝楠木嵌碧玉佛珠是御赐之物,你想要?”
鹦鹉把脑袋伸过去,在晏错耳边小声絮叨:“反正你又不喜欢,也不在乎,不如把它当成赌注给我,马上春天来了,我要是能把这玩意儿戴在身上,指不定迷倒多少小姑娘,你看,我的毛是绿的,那玩意儿也有绿色还发亮,般配……”
晏错玩味一笑,目光落在鹦鹉通体碧玉般的毛色上:“唔……说的有道理,把御赐之物当赌注,你这小脑袋就不怕被砍掉?”
鹦鹉盯着他:“你怕吗?”
晏错笑出声:“我自然是怕的,怕得很呢,不过无妨……就这样好了,我赌七日,你赢了佛珠归你,我赢了羽毛归我。”
一阵风吹过,关上的木门发出吱呀怪声,像一阵怎么也无法停下的喘息与咳嗽,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被当年被鼠蚁啃咬的腐朽木门洞悉一切,晏错噙着淡淡的笑意,不知在看什么。
静谧之间,他轻声喟叹:“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夜深,小院里没什么灯火,沈吟洲点起自己带的蜡烛,照亮一方他刚刚打扫干净的斗室。
好久没有干过这么多的活了,他有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老家的日子。
铺好被褥,躺在床上,这里果然很是阴冷,不愧是良室,幸好沈吟洲体质和心态一向好,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来这里的第二日是个大晴天,沈吟洲坐在老槐树下做木工,元青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晏错好像在屋子里还没有起床,只有之乎一只鸟早早地起来了,飞到老槐树枝头盯着沈吟洲看。
沈吟洲一抬眼看见他:“……早上好,起的挺早。”
之乎:“我们鸟儿从来都是要早起的,我家里有家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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