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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轻扭动打开,发出清脆的开锁声。
角落里监控器的指示灯悄然熄灭,伴随着房门落锁的声音,百叶窗被远程指控慢慢合上,只从缝隙里渗透进几缕金色的光线。
光线幽暗的房间里,女人的脚步声轻浅,刚想走到床边,却被男人突然出声打断:“别动。”
喻梨抱臂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慢站起身来。
“叮当——”
随着男人站起身的动作,他手上的铁链应声落地,与地面碰撞发出一阵响声。
这些医生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东西其实根本困不住柏京墨。
他甘愿戴上这个的原因只有一个——吸引那个人过来。
而他也成功了。
男人长腿跨过碎玻璃,随后一把抱起女人抵在墙上,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处。
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眸,眉眼间的清冷让他看上去冷静至极,甚至连漆黑的瞳孔里都看似毫无情绪。
可实际上,幽暗的眼底正翻涌着难压躁动的情绪。
男人偏过头,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贴近女人的耳垂,说话的语气温柔缱绻却透着危险:“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为什么去和其他男人说话?”
喻梨双腿夹着男人刚劲有力的腰身,背后抵在温热的手臂上,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气息所包围。
她弯起眼睛,搂住他的脖子,指尖勾着发梢把玩,姿态慵懒,说话时的语气自然:“你没有犯病,我为什么要找你?”
柏京墨闻言动作一顿,没说话,只是低头用鼻尖划过娇嫩的脸颊,呼出的气息悉数洒在女人的脸上,动作间透着留恋暧昧。
而就在薄唇靠近在女人的唇瓣时,却被她突然伸手抵住。
白皙红润的指尖轻轻用力,拒绝着他的接近。
“没让你亲。”
男人的动作瞬间停住,他垂下眼帘,嗓音晦涩不明:“所以你只是喜欢犯病时候的我?是吗?”
他眼底的神色受伤,又夹杂着几分茫然无措,脑中所剩无几的理智如同紧绷的弦,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性。
可柏京墨却依旧死死维持着清醒,他不懂,不懂为什么女人只会在他犯病的时候愿意亲他、哄他。
,!
可一旦自己清醒了,她就会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甚至宁愿找别人聊天说话,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可明明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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