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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娥登台,眉妆依然如男子般斜飞入鬓,眉下目色清澈,眼波往台下一横,原本喧闹的茶席瞬间鸦雀无声,众人屏息凝神,都在等待她启唇。
刘娥微笑着将手中的鼗鼓一拨,本应清脆的两记鼓声中似有一声哑了下去,一丝惊诧于刘娥眼中如火花一现,她随即不动声色地用小指迅速将鼓边按住,一敲牙板,清脆地开口:“今日里……”
她尽量少用鼗鼓,巧加牙板,着意掩饰鼗鼓的哑声,神情如常地将《会真记》说完一段,然后向茶客深施一礼,借口更衣,退入戏房。
她手持鼗鼓,径直来到张瑟瑟那一端。
张瑟瑟正在对镜梳妆,眼角余光一扫刘娥,对着镜子阴沉一笑,却用她一贯娇媚的语调柔声道:“妹妹今儿的鼓儿词唱得不错吧?想必又挣了不少赏钱。”
刘娥扬手将鼗鼓送至张瑟瑟面前。
张瑟瑟垂目一瞟,也未细看,便迅速抬眼看刘娥。
刘娥冷笑,镇静地答了她的话:“托姐姐福,还好。”
刘娥自知其中缘故。
今日她提前从居处来到戏房,以便从容些化妆,却见张瑟瑟新雇的女使匆匆自她戏房出来,见了她颇不自然,称风大,吹得刘娥戏房窗棂响,她便进来关窗。
刘娥点头道谢,女使微微一福,便着急离去。
刘娥不免生疑,然而进至房中不见异状,也没短了什么物件,便暂时不管,开始化妆。
而后台上鼗鼓一拨,她闻声便知鼓裂,联想女使神情,已晓其中端倪。
那鼗鼓此刻杵在张瑟瑟眼下,而刘娥未再说话,只冷面盯着她。
张瑟瑟不由心虚,不太利索地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刘娥将鼗鼓在她面前来回摆动两下,却不多言。
张瑟瑟不耐烦地挥手将鼓拨开,道:“你这鼓破了,怪得谁……”
刘娥一哂:“我这鼓是好的还是破的,你又怎么知道?”
张瑟瑟愣了愣,再留神看鼗鼓,才发现刘娥向她展示的那面并无破损。
这时刘娥翻转鼗鼓,另一面鼓面边缘处,一条细细的、锋利刀刃划出的整齐裂纹尽入二人眼底。
刘娥再顾立于一侧的张瑟瑟女使,道:“说,你今日去我戏房做什么?”
女使瑟缩着退后两步,深垂首,不发一言。
张瑟瑟见状怒火浮升,冷笑着提高声调:“哟,这才没登台几天呢,就摆足了名角派头,先和我争戏房,这会儿又来呵斥我的丫头!”
“争戏房?”
刘娥心下又是恼怒又是鄙夷,“你若不想我用你相邻戏房,与店主和我直言便是,何苦摆弄这些手段。”
“说起手段,妹妹可不遑多让,哪像是刚吃我们这一口饭的。”
张瑟瑟收敛那皮里阳秋的笑容,变色喝道:“你从服侍我那天起就处心积虑地想取代我吧?眼见我的歌喉你及不上,便去讨好鄢七,哄他教你技艺,终于取而代之。
这下一步,就是设计赶我出门了。”
刘娥嗤笑:“你以己度人,不值一辩,我不跟你吵。
你若不满,我可以搬出戏房,但日后你若再生事端构陷我,我必不忍气吞声。”
“搬?妹妹若想搬,何不搬远点儿?”
张瑟瑟站起,踱至刘娥身侧停下,又露出讥诮的笑:“以妹妹的本事,原不该屈居此地。
外头有的是豪门朱户,以妹妹人才,何愁找不到藏娇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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