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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呼一声儿,一下坐倒在了凹凸不平的土路上。
拉藏低下身抓牢我的衣领,冷冷地打量着我,“不想伺候它就别惹它。”
说完才一脸轻蔑地放开了手,这话听了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我却松了口气。
被强吻已经够恶心了,要是再被占去大便宜,我还不如一头磕死在哲蚌寺的晒经墙上。
“呵……”
拉藏见我坐在地上不肯动,不禁冷哼着站起了身。
他没再理会我,径自转过身子,边走边轻笑着念道,“法会,真是个看热闹的好时机啊。”
我一愣,立马警觉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拉藏闻声停住了步子,转身挑着眉看向我,“我想做的都已经做了,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放屁!”
我大骂了一声儿,两眼几乎要冒出火儿来。
拉藏却有些反常地没有动怒,只扯着嘴角儿调笑道,“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偷情,滋味不错吧?”
说完还别有用意地伸手摩挲了下唇。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总算克制住了抓狂的冲动。
别开眼,余光瞥见他冷笑着转回了身子。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顺着另一条山路狂跑了起来。
朝着措钦大殿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跑着,不知道是不是速度太快了,胸口竟隐隐痛了起来。
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来得莫名,有些害怕,又极度地不愿意承认。
法会上有那么多僧众,何况嘉木样协巴是拉藏的经师,当着他老人家的面,拉藏应该不敢乱来吧。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
粗粗的喘了口气,心情是轻松了下来,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我也没太在意,直到跑完长长的台阶子,脚下几乎沉得抬不起来,我才猛地惊醒过来,头好晕,四肢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仔细想了想,一路来都没什么异常情况,难道……问题是出在了那颗药丸上?顾不得那么多,我使劲儿甩了甩头,费力地往前走了几步。
不知怎的,往日里倍觉温和的阳光也刺眼了起来。
我伸手遮住了额头,这才看到措钦大殿前的四方广场上人头攒动。
身披绛红色袈裟的喇嘛们成堆而站,着各色俗服的信徒香客更是成片聚集在一块儿。
往人堆里扫视了一圈,一眼就望见了仓央嘉措的身影。
他正挺拔地端坐在高高的座椅上,长长垂下的明黄色绸缎亮得有些闪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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