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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禄表情瞬间干巴巴不少,对,你是县令不假,可老子怕的就是你拿出曾经当县令那个架势,疯疯癫癫,那一县的人到底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数?
"呵呵。
"最后,叶禄只能回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天色不早,今天是准备在这安营扎寨了?"叶禄透过外面的车帘,看看外面的天色。
昏黄无比,看不见太阳,依旧灼热的温度,天色真的不早了,逃荒队伍还没有启程,心中估算询问道。
"贺兰头领说先不走,明天走。
"这句话是嬉命人开的口。
"诡珠,油灰都要人手忙,还有青糜子也要吸收油灰,都需要时间,起码今天是走不了。
"鬼书生紧随其后解释道。
"不要急。
"鬼书生安抚道:"咱们也走了大半个月,按照青牛的脚程咱们距离贺村起码有数百里,旱灾范围也慢慢减弱了。
"
叶禄靠在背后车厢,捏捏酸涩的鼻梁,叹息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总是一跳一跳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
另一边,远处的旱灾边界内。
一群衣衫褴褛的村民在路上步履蹒跚朝着远离旱灾边界的前方逃跑,瘦骨嶙峋的身体看上去十分可怕,枯黄的头发,干躁到出血的嘴唇,脏兮兮粘上泥土的脸颊,还有汗液混杂着泥土干在衣服上,更加狼狈不堪。
这一群村民显然相互之间有认识也有不认识的,大多数都是壮年,还有健壮的女人怀中抱着孩子,也有老人自己靠着双脚远远落在队伍后面。
村民们神情惊恐不安,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的远处,昏黄色的地界,远远看去就让人有种口干舌燥的错觉,旱灾就像是弥漫在这片地界上的淡黄色薄雾。
"快,快些走,那些神怪又来追我们了。
"一个瘦高,颧骨突出,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一个人,说出这话的时候,这人仿佛看见什么恐怖景象,原本还算不错的面相也被他硬生生扭曲成狰狞。
"还有一段距离,旱灾弥漫也需要时间。
"后面有一个神情更加温和的青年,他一副庄稼汉打扮,显然比瘦高男人年轻不少。
"那些神怪不会出旱灾的地界。
"
"该死,那为什么就看中我们当祭品?"那瘦高男人忍不住低声咒骂,一边说话,
"咱们带的水也没了。
"瘦高男人实在渴的难受,从怀中掏出一个水壶,一打开,水壶一点水汽都没有,他倒了倒水壶,也没有,更加愤怒的将水壶收起来。
"娘……渴!
"一个细小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哭声,这是从队伍中穿着青衣的健壮妇人怀中传出来的,定睛一看,乃是一个三四岁的女童。
"草儿,忍忍,等等就有水了。
"健壮妇人咬咬牙,捏住小娃娃的嘴巴,一边不让她发出哭叫声,防止吸引来周围的诡异,她甚至连血都不敢放,有些诡异对于血气极为敏锐,很可能她刚一放血,诡异下一秒就嗅闻到。
那小女童被捂住嘴巴,也懂事,即使渴的难受到底也没有哭出来,只是窝在母亲怀抱中。
"再忍忍,这么多草,这周围肯定有水。
"温和男人也算是健壮,他先是抬头看了看远方,一边催促着后面得人群紧跟他的脚步,一边低头看向地面,道:"地面上还有车辙痕迹,有逃
23.诡珠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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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队伍在前面,咱们只需要加把力就能追上,到时候也能祈求对方给点水。
"
"咱们好歹也不会继续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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