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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誉说到此处,领悟了一下:“那他们其实是怕我爹,对不对?”
吴三思接着问:“为什么大家怕你爹呢,你爹也是武士,打得赢所有人么?”
太尉行伍出身不假,但他的功夫并不是最好的,顾禹柏能一路平步青云,靠的是他千般智计和手段。
顾衍誉摇头,慢慢地想:“是地位,他有权力。
这些人……仰仗他的荫蔽。
不是今天也是明天,总有事要求他。”
吴三思说:“即便没有具体的事求他,是太尉的族人,出去也不会受了欺负。
最大的好处甚至是看不见的,尤其在乐临地界,姓顾的哪怕犯了事,地方官都不敢罚狠了,都是因为有你爹么,对不对?他们想要这样的好处,就要尊敬太尉和家主的权力,把他捧得高高的。”
顾衍誉:“所以,护卫必须是我爹给我的。
这样哪怕他们不动,只要放在那里,就没有人敢惹我。”
吴三思点头:“因为那不是护卫,是顾家家主给你动武的权力,意味着你在乐临哪怕动点‘家法’都是你爹首肯的。
来路正当,才没有人会挑战它。”
顾衍誉还小,一张生嫩的小包子脸,往下巴处稍微收尖,眼睛圆溜溜,吴三思知道她听明白了,也没什么形象地往她身边一蹲:“你记着啊。
权力不是手中的剑,权力是你身下的一把椅子。
如果次次都要见血才能让别人知道它的锐利,要么对方是个瞎子,要么你没有用好这份权力,你只是一个会耍点狠的人。
有了这把椅子和你所在的位置,旁人就有了不敢。
你端坐在上面,哪怕对人和颜悦色,表现得像个老好人,旁人也知道不能随便动你。”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是,”
吴三思接着说下去,“权力的来路正当,你坐在那张椅子上的资格不被质疑。
你明白了吗?”
顾衍誉不喜欢他把自己当小孩儿来确认听没听懂,下巴一抬:“明白。
我打也打不过他们,他们也不是仰仗我活着的,没必要莫名其妙尊敬一个小破孩儿。
如果我还不死心想比他们都高一头,让我在乐临的日子过得舒心一点,就要显得我爹对我很满意,我和他是一条心,这样他的权力才是我的权力。
对么?”
吴三思乐了一下:“是,所以往后,你在这些人面前不能说你爹是‘老头子’之类的话,也不要表现得对他有怨。
你要记得你来乐临不为别的,是被他送来为你母亲守孝的,这样将来不管你回陵阳也好,在这里称霸也罢,都是你对顾家的大功一件。”
他说到这里,顾衍誉忽然很泄气,她确乎思念母亲,但觉得这些说法很没意思。
小声说:“就是大家一起装呗,装出个表面有理。”
吴三思听出她失落,于是笑道:“是这个意思,也不只是这个意思。
你还小呢,想不通的慢慢来。
你师父我也是到了这个年纪才想明白那么一点儿的。”
顾衍誉站起身看着他:“你再给我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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