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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又是一笑,把高福叫到窗边,低声对他说了几句。
高福领命,又走向那个男人:“你倒是会赶巧,我们老爷确实心善,对你的事也颇感兴趣,到了地方,你须一五一十据实已告,若有隐瞒,你晓得后果的。”
变故
自古以来,无论哪朝哪代,盐务无疑是税收的重头项,也是最为扯不清白的账务之一。
只因摊子铺得太大,牵扯到的人员过多,清算出来的数额也过于庞大,中央到地方,但凡有一个地方衔接不到位,或者有人存了私心,那么必然会出现诸多问题,瞒上欺下,趁机从中捞取油水的,谁又说得清呢。
容渊算是有幸,临时起意带尧窈出来玩,倒是歪打正着地发现了这一不小的问题。
两淮分布的盐场颇多,历来是盐税大户,每年归于国库的税额在国内名列前三,正是因着每年都在前三,容渊颇为放心,尚未对两淮动过派顾命大臣巡查的念头。
可没想到的,正是这样一个看似不会出乱子的地方,背后中饱私囊的现象,也是甚为严重。
“朝廷年初颁布了减轻赋税的法令,其中就包括盐税,盐税一降,盐务官们从中得利少了,便巧立名目,在成盐里掺上沙尘,且将盐的质量分了好几等。
从最好的到最劣的,各是什么价码,想要好盐,就得给他们一笔不小的佣金,若给的钱不到位,那么就只能分到掺了沙石的劣质盐,老百姓买到差盐必然不满,长此以往,谁还愿意在我这里买盐呢。”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事。
此刻的男人是真的伤心,抹着眼泪,哽咽道:“为了买到更好的盐,小的不得不花费更多的钱财讨好当地盐运使,可那赵大人不仅贪财还好色,竟然看上了我家女儿,要讨她做妾,赵大人年纪比小的还大,且我家女儿早就有了婚事,这可怎么使得,小的自然不答应。”
见男人落泪落得厉害,鼻音严重,容渊看了高福一眼,高福立马掏出帕子递过去。
“快擦擦罢,你这样子可不太好看。”
在贵人面前,失仪了。
男人接过帕子,谢过以后,擦了擦眼睛,继续道:“赵大人见小的不同意,有意整治小的,竟倒打一耙,说小的心术不正,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取贩盐的资格,要小的返还卖盐的所有获利,还要将小的打入大牢,倾家荡产不说,赵大人这是要将小的逼死啊。”
“女儿为了救小的,自己偷偷跑去找赵大人求情,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夫人上门寻女儿,还被赵府的管事暴打了一顿,至今仍缠绵病榻,挂念女儿心病难解,小的这也是没得法子了,变卖所有家产,换了一张进京的文书,只为求个公道。”
说到最伤心的地方,男人掩面,忍不住地又是一阵痛哭失声。
容渊看着男人哭得异常悲恸,思绪飘远。
盐运使说不上多大的官职,却是实实在在的肥差,两淮盐运使叫赵什么来着。
高福见机行事,劝了劝男人:“我家老爷已经知晓了你的诉求,会酌情处理的,你先回屋歇着,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把男人劝走,高福激灵地上前道:“爷,现任两淮盐运使姓赵名纲,进士及第,为官已有二十载,一直在两淮那边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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