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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时,唇瓣上的银丝拉了好长一段,才恋恋不舍地断开。
宋时桉有些动情,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娘子,今夜我想要你。”
他俩已经有几日没敦伦过了,姜椿也有些馋了,便没拒绝,只抬眼看他,嗔了一句:“可以,但只能来一次。”
宋时桉乖巧应道:“好,我听娘子的。”
但真等夜里躺下后,他就变了副面孔。
还没等敦伦呢,就先埋头将姜椿从头到脚亲了个遍,然后逮住关键地方,拿来当磨牙棒。
姜椿哪里扛得住这个刺激,登时嗷嗷叫,抖着身子登上山顶。
宋时桉边继续磨牙,边欠起头朝她看去。
姜椿浓密的乌发披散了半床,她面色朝红地仰躺着,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水雾弥漫,牙齿紧抿住嘴唇,脑袋在枕头上难耐地滚来滚去。
这样一副活瑟生香的场面,哪个男子看了不热血沸腾?
宋时桉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还憋得住。
憋得住的后果就是他又亲又肯又磨牙了好一会子,把姜椿折腾得几近崩溃,这才舍得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空虚的身子顿时找到了归处。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嗯……”
就是,这家伙硬件也太优越了些,让她吃得有些“饱”
。
虽然都老夫老妻了,但每次敦伦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能遭得住。
简直无法想象当初圆房时,还是个雏的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容乃大?
不过嘛,虽然个头有些惊人,但好用是当真好用。
特别是被他翻过来按趴在床时,两人得以充分接触,那滋味简直了,嗨得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都说了只来一回,你怎地说话不算话?”
一轮结束,姜椿正跪趴着歇息呢,宋时桉这家伙竟然玩偷袭。
宋时桉舒服地半眯起眼睛,边奋斗边轻笑道:“我也不想的,但为了子嗣着想,也只能辛苦为夫一下了。”
姜椿将手伸到后头,在他腿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自己贪图享乐就贪图享乐,少拿子嗣说事儿。”
宋时桉坚持道:“娘子不要污蔑为夫,为夫是真心想要跟娘子生小崽子的。”
姜椿扭头,白他一眼:“难道我是假心想跟你生小崽子?”
宋时桉抿唇,意有所指道:“谁知道呢,娘子的心思我可猜不着。”
“嘶。”
被撞到关键点,姜椿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懒得同他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反正子嗣这种事情,要来的时候自己就来了,不来的时候,掰扯再多也无用。
倒不如专心享受敦伦的乐趣。
俩人就这么酣畅淋漓地又来了一回,结束时都三更天了。
临睡前,姜椿气哼哼地骂了宋时桉一顿:“明儿又不是休沐日,你折腾到如此晚,我看你明儿早朝起不起得来。”
宋时桉将脑袋埋进她身前,老神在在道:“不妨事,我中午可以在衙门补眠。”
姜椿还是不放心,发狠道:“下回再敦伦,只能来一回,你若是再这般胡闹,往后三日一回敦伦变七日一回,管你再怎样撒娇卖乖卖惨,我都不会心软!”
宋时桉见她来真的,立时服软道:“好好好,我听娘子的,往后敦伦只来一回,就是娘子哭着喊着求我再来一回,我也不应。”
姜椿伸手,在他脊背上轻拍了一把,笑骂道:“你少浑说,我才不会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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