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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昨晚的事,他始终一个字没提。
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那个人笑呵呵地回他,“有你事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少的那段~~
月晦之夜,院子里静悄无声。
直到半夜,这才传出难抑的喘息呻吟之声,声音很弱很闷,像是有什么堵住那个人的嘴,不让他痛快叫出声来,越是压制越是阻拦,那声音就越是渴望,几近无法抵挡无可消除的呻吟似是来自心脏,来自每一个细致、渴望、被情欲晕染的毛孔。
床上的人难以忍受的身子像个软体动物一般无力,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在粗糙的床单上狠狠得蹭着,然后舒服的轻声长吟脱唇而出,以此减轻身体内部强烈的痛苦、折磨、渴望。
身体长时间的空虚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以至于他幻想着男人狠狠地戳穿他的身体,捣烂他的直肠,把他死死得钉在床上。
他艰难得拿着枕头捂住嘴,不断上涌的口水流泻,沾湿了纯白的枕头。
开始胡思乱想,他想着他和步惊云,还有那个孩子过几天要去哪儿?去哪儿好呢?太富贵的璎珞之地,去不得,他怕吵,摇头,也不方便。
贫瘠的山坳,也不想去,毕竟自己还不是原始人,又不是去搞体验。
又想着,孔慈会不会正在想着把他们的行踪告诉雄霸,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雄霸,还有自己身上的火什么时候下去啊?要烧死自己吗?以他往日的经验,他这次需要被折磨至天明,当初以为身体的药物会随着时间的流走而消散,而如今看来,这种状况却在一天天的加重。
雄霸当真对他不是一般的上心啊!
他笑,因为情欲实在强烈,他的面容笑得有些诱人的浪荡。
然后听到窗外一声猫叫,总是不解为什么母猫总是在夜晚发情的浪叫,难道它家的公猫也给拿他药养着?
他想起步惊云白天那个问题,你想他了?
是的,想了。
每到月晦的夜晚,就特别特别得想,恨不得把那个可恶的男人揪过来,扒光他的衣服,然后露出赤身裸体的自己,像以往那样,挺直腰杆,毫不犹豫,神情疯狂的狠狠坐到他胯下,狠狠的把那东西埋入自己的体内,消灭自己体内异于常人的火。
然后,他看着男人被自己紧紧包裹着,沉溺于灭顶的快感中,疯了一般顶弄着他,那应该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想是,摸到床头的那柄刀狠狠插入他的心脏,会不会成功?
他常常一边做爱,一边这么想,然后一直看着身下的枕头,然后手一直在发抖。
雄霸知道他枕头下的那柄精致的刀,那是他送给秦霜的。
他一直不知道那三年里在秦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再次听到那夜晚荡起的吟叫,蹙眉,那声音叫他慌张,而又好奇。
记得当年的秦霜,是那样的光鲜亮丽,空白洁华,性情更是万事不得入眼的疏离,甚至一度让自己觉得有一种虚浮的不真实感,有些嫉妒那样的他。
他越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便愈加渴望,这是人类共有的一种很贱卑微的特性。
火光之中,床上的人衣襟大开,青丝凌乱,神情迷离的躺在皱起的被子上,似是难以忍受那种痛苦的折磨,修长白皙的双腿颤抖的张开,左膝曲起,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脚腕,又似有些握不住的松垮。
右腿靠着墙面支撑住,右手绕过腿弯肆意的动作。
那柄短剑的剑鞘是金属材质的,质地光滑,印有描画,据说,是雄霸千辛万苦才找寻到的宝贝,他碰都没碰一下的宝贝转手就殷情的送给了他,当时的情形说起来确实是殷情,但那个人却偏偏还佯装得那样傲慢不屑。
上缀的青玉微冷,似是缕、镂空般的参透着丝丝线线,通通透透,随着他手的动作,进入更深之中,剑鞘上便浸透着浑浊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丝,各色缠绕之间,霎时好看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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