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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贺朝觉狡辩,一指勾起里面放着的马克杯,拎到他面前晃了晃。
“让你想的解释,想好了吗?”
贺朝觉:“!
!
!”
话挑明到这个份上,台阶给的足足的,裴澈抱臂靠在一边,要是还选择抗拒从严,贺朝觉今晚就自己睡地板吧!
那只空白的丑陋马克杯衬在青年骨感纤长的指间,就像纯净画布上一点肮脏的罪迹。
贺朝觉犹豫一二,难以启齿,但深知隐瞒是对阿澈更大的伤害,他决定采用迂回的方式。
“阿澈,”
他声音艰涩,取过裴澈手间的马克杯,碰到青年的皮肤,像地狱烈火灼得心头发疼,“这只马克杯,他不是好杯子,里面装满了肮脏的东西。”
他视线垂下,落在几上的另一只杯上:“他不知道暗暗筹划了多久,早就对另一只马克杯图谋不轨。”
裴澈撑着头在一边听,莫名觉得这种戏剧化的腔调可爱到心尖暖暖。
爱听,多说。
“然后呢?”
贺朝觉匆匆抬头看了裴澈一眼,烫着似地不敢对视。
“然后,他有了一个很坏的主意,想要……”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的坏杯子,狠狠朝下比了个手势,如同要把另一只杯子砸碎:“拉着这只纯洁干净的杯子一起——”
玉石俱焚,坠入地狱。
裴澈刷一下握住他的手。
说到一半的贺朝觉:“???”
一股力引着向下的力道一偏,空白马克杯砰地一声落在几上,歪在月亮马克杯旁边。
“一起过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贺朝觉什么反应都来不及有,裴澈已经笑眯眯往空白马克杯里分了点热水,爱心浮现出来,和另一半啪唧合在一块。
同时,一个干燥温软的吻落在贺朝觉嘴上:“准了!”
渴求多日的气息猝不及防逼近,亲得贺总晕晕乎乎。
等他清醒过来,手臂已经伸开环住身边人,青年亲昵地歪在他怀里。
裴澈一边拿脸颊蹭贺朝觉下巴上的胡茬,一边笑话他:“干嘛把你自己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嗯?还没忘记你的剧本?”
贺朝觉正苦想裴澈、自己和那个人的关系,身体已是一僵,条件反射:“没有剧本!”
裴澈戳戳胸口:“太硬了。”
贺朝觉乖乖放松。
这才满意,偏头亲了口下巴:“你刚刚说……坏杯子里面装着肮脏的东西,有多脏?”
真的很脏,他连你爸爸都不放……过。
!
!
!
!
!
!
贺朝觉猛地一震,浑身上下更僵硬了。
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和满眼无辜作乱的青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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