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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急,慢慢来。
看宁兰时就政事上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参与而纠结万分的样子……很可爱。
穆晏华微舔了下唇,又喝了口茶。
.
宁兰时本来还担心自己万一起不来怎么办,毕竟他从前同嬷嬷一块儿,从未有人要求过他早起。
结果是他干脆一晚上没睡着,快到卯时时,他听见自己寝殿的门被打开,便翻身起来,才在朦胧夜色中踩到鞋子,便见穆晏华掌着烛台缓缓走来。
宁兰时微顿,穆晏华也扬了下眉,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了:“没睡着?”
“……嗯。”
宁兰时没瞒着,他想起嬷嬷与他说,后宫好些嫔妃惯会装可怜柔弱,因为大多位高权重的男子就吃这一套,喜欢掌控着人。
所以他轻声向穆晏华示弱:“我第一次上朝…有些紧张。”
穆晏华撩袍,在他身侧坐下,宁兰时不由绷了绷。
如今八月的天,京都的气候正好,不热也不冷,但穆晏华坐在他旁侧时,宁兰时脊背就不住冒了冷汗。
他是真的在畏惧穆晏华,因为他远远地瞧见过,在御路上、宫廷内,穆晏华拿着棍子,生生把一个侍卫打得血肉模糊,没了气息,再叫人抬走。
穆晏华自是觉察到他的畏缩,但他并不在意,而是漫不经心道:“夏士诚第一次要见我时,我也紧张。”
宁兰时一愣,偏头看向穆晏华,就见穆晏华慢慢说着:“我那时想,难道因为我在御膳房偷吃了一块糕点被发现了,还是他看上了我这张脸。
当时我都做好了要自戕的准备,结果他问我,想不想日后做坐着受人跪拜的那个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怎么会不想。
在宫里的奴才,即便是东厂的人,都想坐上掌印太监的位置,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是见了天子也不必行大礼。
他再也不用受欺辱。
穆晏华稍稍偏头,对上宁兰时的眼睛。
他抬起手,橙黄色的烛光将宁兰时的脸柔和了许多,叫那张本有几分凌厉似雪花的面容瞧着就好似玉雕出来观赏物一般,极其漂亮。
他覆上宁兰时的脸,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宁兰时的颧骨:“殿下,你想过么?那把龙椅。”
宁兰时眼睫微动,他还未低下视线,穆晏华就淡淡道:“看着我。”
他不敢躲开目光,只能望着穆晏华,轻声细语地说:“…没有。”
宁兰时眼都不眨:“厂公,我与你不一样…我只想活下来。”
穆晏华微挑眉。
他发现有件事是他错了。
他也不是完全能看透宁兰时的,至少此时,他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
能够在这深宫里活下来的…怎么会有等闲之辈?
宁兰时真的没有想过那把龙椅?
“只要殿下永远不会背叛臣,臣就会永远保护殿下。”
穆晏华勾起唇,用随意的语调与宁兰时说,好像是起誓,又好似是随口的一句调笑:“即便有一日天下大乱,叛军打进了宫里,臣也会挡在殿下身前,他们不踏过臣的尸体,就伤不到殿下。
只要殿下不背叛臣。”
宁兰时:“……”
他对上穆晏华阒黑的眸子,烛光使得穆晏华的脸半隐在黑暗中,像是藏起了狰狞一面的妖怪,一半瑰丽浓艷非凡,一半如恶鬼般可憎,也叫人无法分辨这话的真假。
尤其穆晏华说这话时,眼睛是半玩味地睨着他,指腹也亲昵甚至有几分狎弄地在他的脸上摩挲着他半边脸的五官轮廓。
宁兰时被他摸得头皮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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