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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身皮继续当兵吃粮,多好,可能更好也说不定。
胡骑夺路奔逃,被卢龙兵撵鸭子般追杀。
数千河东甲骑更是笑话,都没发挥作用,就被自家步兵冲散,为跑快些,在马上就把甲都丢了。
主帅安金俊可能已死于乱军,总之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找不到。
眼见散乱一地的铁甲,郑老板眼睛发亮,也不着急追大李了,招呼弟兄们抓紧收集,能拿多少拿多少,这种发财的机会可不多。
转眼看见河东降兵跪坐一地,瞧郑二他们忙活居然在笑,又见一群群正在拔腿狂奔的卢龙步兵,放着这些降兵也不管,只顾闷头往前跑。
怎么,这帮两条腿的要追四条腿的么,郑二心里疑惑,想捉个跑得正欢的步军问是去哪,结果人家头都不回只顾快跑。
边上刘三哥眼珠子一转,叫道:“我知了,彼辈要去抢河东大营。”
郑二看看乱糟糟的队伍,大李早就不见踪影,把手一挥,叫声“速走”
,上马也要去抢大营。
有便宜不占绝非郑老板的风格,催马快跑,转眼超过了一群又一群步兵,真是十分得意。
,!
等郑二冲进营地,早有捷足先到的在喜气洋洋地忙碌,钻进钻出。
河东大营扎得非常潦草,粗粗几个木栅,就是帐篷挨帐篷。
郑二驰马而入,避开那些头脑发昏的土匪,直接冲到一片尚未开发的营区。
留下舅哥带两个辅兵看马,郑屠子踢开一个帐篷就开始翻找。
摸了一圈,他娘的有点失望,整个帐篷就找出一点粮食、干肉,臭烘烘地丢一边也吃不下口,七凑八凑装了铜钱小半袋,绢帛都没几卷。
唉,怎么包袱里还有女子衣裳,这都是什么人呐,口味这么重么?换个帐篷再找,也没强到哪去,郑哥心中疑惑,难道是走错地方了?还是真穷?这群初哥瞎忙活半天收获不大,刘三老板抱着两卷绢十分不满地骂:“狗日地河东军这般穷酸,他奶奶地,白瞎爷爷费劲。”
众人都不满足,王大寨主想起当年做马贼时的往事,灵光一闪道,“错了,找辎重营,家什得在那里。”
但哪里是辎重营呢?河东军也没见什么马车之类的标志性建筑物,到处都是帐篷挨帐篷,怎么找啊。
一群新兵蛋子茫茫然四下张望,正不知何去何从,郭屠子举手往北一指,道:“那里有马,许在那边。”
众人匆匆将寥寥无几的财物搬上马背就走。
苍蝇再小也是肉么。
等他们找到马群,发现又错了。
这里只是有数百匹的一群马,河东军逃散时没顾上管,就圈在这里无所事事。
边上有些辎重不假,可惜都是粮秣之类,大袋的粮食没法搬呀。
翻找半天搜出寥寥几堆绢,最多百把匹吧,河东军这么不富裕么?一再失手的郑老板感觉有点嘴角冒泡,有种身在宝库无所得的慌乱,咳,有多少先是多少吧,叫道:“将马圈了,这些搬上。”
准备换个地方继续搜检,心说实在不成就卖马换钱,这几百匹马也是一笔财。
不料众人刚刚动手,忽有一队骑手奔这边过来,估计也是被马群吸引。
来人约有五十骑,正是奉令出城的单可及绰号单无敌。
单副将前面已拢了几批缴获遣人送回,看到这里有一群马,结果跑来了才发现竟被人抢先。
眼见对方人少,单哥儿就想黑吃黑下杀手,但又看像是卢龙兵,那是自己人,尚未完全泯灭良知的单将军就有点犹豫。
觑这黑厮长得雄壮,步幅沉稳,是条汉子啊,单副将顿时起了爱才之心,决定先礼后兵一下,挥挥指头,数十骑将这一众围起,喝道:“你等何人耶?”
问问是哪部分的,看看能不能弄到自己手下。
:()刀尖上的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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