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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发情期本就不可控,没有感受到爱人的爱意,他们就会变得愈加疯魔。
要是让族群里其他人鱼知道方旬在感受不到爱意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自制,只怕都要惊掉下巴。
可方旬的自制力也是有限度的。
他明显能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满足。
只是半夜闻一闻,蹭一蹭,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多。
特别是林光逐白天出去采摘果子时,方旬就会尤其痛苦,一秒钟都不能与其分离。
某天白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游到岩石与海水分界处,伸长手臂去够人类摆整齐的冲锋衣。
人类的生活习惯非常好,每一天都要沐浴更衣,旧衣换下来后当夜洗掉隔日晒。
就导致方旬只能拿到洗干净了的外衣。
他拿了件最上面的冲锋衣,想象着这是林光逐,心脏狂跳将脸埋进去闻。
还真让他闻到了一丝丝独属于那个人类的香味,隐隐约约的,像小猫爪子似的勾了下他最隐秘的欲望深处。
鱼尾立即起了极度陌生的变化。
方旬咬着后槽牙从衣物中抬起俊脸,一边痛恨唾弃自己,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沉溺其中。
林光逐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重新叠好。
叠得很规整,和他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
方旬拿取衣服的时候格外注意,不让衣服碰到水。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怕被发现,耳根泛红,眼睛一眨不眨观察林光逐的反应。
“最近一直在下雨,太潮了。”
林光逐面色淡淡整理衣物,将晒好的衣服放置一处,说:“我的衣服都是潮的。”
方旬便知糊弄过去了,干巴巴接了一句,“是很潮湿。”
林光逐说:“塔斯曼海域的雨季比我家乡杭州还要潮湿,我以为杭州已经是顶了。”
方旬:“这边更潮湿。”
林光逐又道:“衣服晒不干就算了,为什么已经晒干的衣服只是放着,都能自己变潮。”
方旬语气更干巴巴,“对啊,真潮。”
林光逐收拾衣物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盯着方旬,目光隐隐带着笑意。
方旬太阳穴一跳,冷哼道:“你傻乐什么?”
林光逐收回视线,这次声音也带上了笑。
“没什么。”
**
方旬原本以为夜晚白天交替“做贼”
,好歹能让他在这该死的发情期里再多撑十几天,谁知道第二天就出了意外。
林光逐出去摘果子,比平时更早回来。
彼时方旬正卧靠在洞窟最深处,盖着林光逐的衣服,鱼尾褪鳞处目不忍睹,一塌糊涂。
听见脚步声,他身体都死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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