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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鱼塘故作惊讶,“还有个谁?”
“那缅甸人说不知道这人真名叫什么,都叫他禾哥,说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而那个先生么,大概就是个军师之类的。”
陆鱼塘给左铃泡了杯咖啡,接着问道:“这个缅甸人在这个犯罪团里是个什么角色?他一个缅甸的是怎么跟这个禾哥认识的?”
左铃随即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咂巴了几下嘴:“这个禾哥呢,十几年前偷渡去了缅甸,在那边跟当地的军阀势力合作,干的是电信诈骗和贩卖人体器官的勾当。
这个禾哥当时主要负责把人从国内骗到缅甸去,而我们抓的那个缅甸人呢,是当时缅方势力那边的人,也就是那个势力内负责把器官从人体内取出来的人之一。
他说他自己以前也是个外科医生,后来没有经受住军阀给出的金钱诱惑,就干了这一行了。”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中的七十来个受害者,都是这个缅甸人杀的?”
左铃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每一个人的器官的确都是他取出来的,但他说自己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杀人。
他说都是前台的那些马仔先把人杀了之后,他才动手取器官的。”
“那这个缅甸人在他们那边军阀的手下干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来我们国内呢?”
“是这样的。
这个禾哥呢,十几年前在缅甸偶然遇到了个老乡,也就是先生。
当时先生就劝他不如回国内去自己单干,这样一来的话呢,收入比在这里拿小头要多得多,没必要跟着军阀混。
后来禾哥听完先生的一套计划之后,对他是大为佩服,就决定听他的话回国内单干。
临走时禾哥甩给了那个缅甸人一大笔钱,把他给挖走了。”
,!
陆鱼塘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哼,还真是他乡遇知音。
那还有个最大的疑问,就是这批受害者是个什么样的群体?问出来没?”
左铃一拍手:“对对对,我把这最重要的给了忘了。
嗯…其实话说回来呢……这七十个受害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鱼塘眉头一拧:“啥意思?”
“据那个缅甸人说,这七十个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吸毒。”
“都是吸毒人员?”
陆鱼塘很是意外。
“对。
这个禾哥手头有些毒品,来源未知,那个缅甸人说这方面他不是很清楚。
禾哥和先生就在金州市和附近的几省寻找那些有毒瘾、却经常没钱买毒品的人群。”
陆鱼塘是恍然大悟:“他们是用毒品来控制这些受害者的。”
左铃再次点头:“对!
他们的惯用手段是谎称为那些吸毒人员提供一份工作,除了不错的薪水以外,还能免费为他们提供毒品。
你想想看,那些毒瘾犯了的人听到这话哪里还会过脑子去想?拐走他们太容易了!”
陆鱼塘微微颔首:“选择这种人体器官的来源……嗯,不得不承认他们很高明。
长年吸食毒品的人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六亲不认,而且很多都是早就脱离了原本的家庭和社交体系的,早就处于无人过问的失踪状态了,就算是某一天真正的人间蒸发了,估计都没人在意,更别提报警了。”
左铃痴痴的盯着手里的咖啡,喃喃道:“是哎,这真是一群既可怜又可恨的人。”
“那这个禾哥跑哪去了,有线索么?”
左铃放下了咖啡杯,缓缓摇头:“暂时还没有,陈浩这会儿还在查监控录像呢,还没得出个结论。
据那个缅甸人说,这个禾哥在两天前说外出有事,让手下坚守阵地,而那个先生呢…则一直很少去前台露面,所以那帮马仔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直到今天特警扑了过去他们才反应过来是被抛弃了,这涉及到好几十条人命,那些马仔知道自己是活不了的,就拿着枪跟特警硬刚了起来,想要来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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