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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煞他也,气煞他也!
如此看来儒家典籍也无甚用,他要修习法家之术,研制拷问追查之刑,让天下之人闻其名而禁言,见其人而肃行,再无捆绑塞喉之辱!
“郡公可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魏徵将手里的卷宗递给李柏,温声笑道。
“滕王让你来此,倒也不是只为顶缸,当然,他不耐烦景仁他们的叽叽歪歪也是事实。”
滕王与陛下互相吆喝着要去献陵,吆喝了二十余年都未成行,此番没有任何声响却骤然而去,先帝若在天有灵,不知道是欣慰呢,欣慰呢,还是欣慰呢?“我们已经言语简练到无法再减,再减就只能缄默不言了。”
岑文本有些尴尬地笼着手,没有多少底气地出声辩解道。
还好陛下没在长安,不然他们几个满身就是是嘴也说不清楚,辩不明白。
陛下爱重滕王甚于太子,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唉,好不容易看到些许曙光,谁能想到滕王会真的避而远之呢?去献陵尽孝心,即便是鲁东诸儒,也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不按常理出牌,他们有苦无处诉……目光扫过永昌郡公李柏,心情更复杂了~“无妨,某前往献陵陪伴滕王,直到他肯回来。”
程知节话是对魏徵说的,目光却盯牢韦归藏,观他神色变化。
这几日虽然忙碌,却没有超过滕王的极限,按理来说,他不应该逃避而走才是。
“也是种法子,我们可以书信往来,无非是解决问题的速度慢点而已,总好过停滞不前。”
韦归藏手指轻扣案几,施施然道。
一群憨瞒蠢人,滕王不跑,留在这里当靶子吗?别说一年,便是用上三四年,最多也只能解决十之四五,否则,就算陛下不言,也会有人在太子那里生事,滕王便只能狼狈奔赴海外,那是他最不想落到的死局。
程知节抬手划过鬓角大笑道:“韦署令如此说法,老程就放心了,宣昭寺就有劳玄成代为理事几日。”
万寿原地形平坦,视野开阔,献陵封内二十里,下宫又去陵五里,滕王去那里,除了以羊围猎之外,还能有何种消遣?他去陪着滕王等待杜澈回长安,滕王所做的事情便有了背锅顶缸之人,自然也就会回府居住。
魏徵沉吟片刻,摇头说道:“义贞前去献陵不合适,且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某年老体衰,实在无力承担宣昭寺之务。
某与太史令前往献陵,你与韦署令还有永昌郡公留在此处为佳。”
滕王去献陵是为尽孝,带着咋咋呼呼的程匪头算什么,生怕御史们的谏表写得太慢,让陛下过于寂寞吗?他和李淳风前往,一写祭表一起祭坛,正正好也。
程知节刚想反驳,却被李柏按住了手,他不再绷着脸,笑道:“玄成公所言甚是,我等移去藏剑苑,宣昭寺与民部、云鹤府和弘文馆等部相关属官,可以随时前往参赞。”
程知节眨了眨眼睛,果断决定保持听人话吃饱饭的优良传统,不再多言。
李淳风:“……”
……:()家兄唐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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