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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真是个大帅哥啊。
店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去拿完包扎用的药品之后她回到收银台,看见那个帅哥正盯着前面的货架看,货架上是梨膏糖。
“帅哥,这个是润喉的。”
桑落捡了一盒扔进塑料袋:“一起结账吧。”
“哦哦好的,总共49块。”
店员习惯性地举起扫码机,但是对面的男人抬了抬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纸钞。
这年头用纸钞的年轻人可真少,店员留了个心眼,收了纸钞,说了句“慢走”
。
回到出租屋之后,桑落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到沙发上,不知道从何下手。
消毒的话,应该用酒精还是碘伏?还是应该问问那个店员的,桑落粗鲁地拆开包装,三两下把郑嘉琢衣服脱了。
“郑狗,算你欠我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桑落先往郑嘉琢身上的伤口都喷了酒精,陷入昏迷的男人剑眉紧蹩,然后又给擦上碘伏,胡乱包扎了一下,折腾完天都亮了,桑落把郑嘉琢扔在客厅,自己进卧室补觉。
再次醒过来,太阳都晒屁股了,桑落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琢磨中午吃什么饭,结果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男人听见声响抬头,脸色苍白,但是标志性的薄眼皮,偏欧式大双,凤眼一抬,桑落下意识愣了一下。
“你好?”
还他妈怪有礼貌的,桑落白了一眼,没搭理他,自顾自走到厨房,在那个小冰箱里翻翻找找。
“你……嘶。”
郑嘉琢想要起身,但是牵扯到了伤口,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
桑落从角落里找出一袋吐司,看了一眼保质期,往嘴里塞了一片,转头对上郑嘉琢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很痛?”
郑嘉琢白着一张俊脸点了点头。
桑落给自己接了杯热水:“痛着吧。”
郑嘉琢皱了皱眉,没想到对方的态度这么恶劣,顿了顿,缓过那股疼痛劲儿之后才开口:“请问一下,你是谁?”
你是谁?是谁?谁?
桑落叼在嘴里的吐司“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郑嘉琢,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谁?”
“你他妈装什么郑嘉琢。”
桑落踢了一下凳子,凳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他拧开牛奶喝了一口,嘴角边沾上一点白色的奶沫,和他说话风格相差迥异的模样。
“不是,”
郑嘉琢皱了皱眉,不懂为什么面前的男人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我头很痛,我不认识你。”
这下换作桑落皱眉,他走近看了几眼郑嘉琢,突然抬手按在郑嘉琢脑袋上,摸到了一个大包。
“郑嘉琢你,不会真的把脑子摔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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