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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没想害我,是别人想害咱。”
刘照君微微把脑袋向后退了退,“自己擦擦眼泪,别等会儿在脸上结冰了,我这手现在不敢动。”
刘照君这一退不知道又戳中殷庆炎的哪跟神经了,殷庆炎发疯似的将自己的眼泪都蹭在刘照君的脸上,破防道:“你嫌弃我?!
我都没嫌弃你眼瞎!”
这种熟悉的“你踩我痛处我也踩你痛处”
的泄愤对话方式,刘照君才不上当,本来就是他理亏在先,还吃人嘴短,连忙把额头靠回去,嘴上哄道:“哎呀妈……没嫌弃没嫌弃,这不是怕冷风把你这张俊脸给吹坏了么。
来,用我袖子擦擦……”
“你没错,你对的不得了,我没怪你,是那些刺客【哔】【哔】的脑子长【哔】上不知好歹地要来害我们,怪刺客,都是刺客的错。”
“不是兄弟,你咋这么能掉眼泪?差不多行了嗷,要不咱就回屋里哭去,外面怪冷的……”
殷庆炎闻言怒道:“你和东阳放舟坐外面砍竹子的时候怎么不嫌冷?!
跟我待一会儿你就开始嫌冷了?!”
刘照君:“……”
原先在竹林里,好歹还有竹子给挡挡风,现在他俩这站的地方应该挺空旷的,八面来风,真的很冷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知道自己理亏是吧?是东阳放舟给你发月钱还是我给你发月钱?你不陪我睡觉,跑去跟他砍竹子?!”
这罪名刘照君可不敢担,连忙解释:“对,我理亏!
但实际情况是这么个事儿,是东阳放舟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跟我砍竹子,我手要是能动的话就自己砍了!”
“大半夜的砍什么竹子?”
听声音,殷庆炎应该是气笑了,“我知道了,做拐杖是吧?你想跑?!”
“不是大哥,我能跑哪去啊?!”
刘照君冤枉,“你不在了,那些刺客就冲我下手,我又不是傻【哔】!
跑出去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还是个残障人士又容易被人暗杀,我这个时候往外跑那不纯找死吗?!”
殷庆炎咬牙切齿道:“好啊,等风头过去了你再跑是吧?”
“我……!”
刘照君往后撤头,又猛地向前撞在殷庆炎额头上,“你傻【哔】吧!
能不能别抠字眼儿!
我这意思是,离开你我就死,我不可能离开你,知道吗?啊?知不知道!”
殷庆炎也猛地撞了刘照君一下,“你今天离开我这么久,也没见你死啊!”
刘照君说的口干舌燥心里冒火,“有六个时辰吗?咱分开有六个时辰吗?!
半天都没有!
我还不至于半天就挂了,恁当我一身功夫白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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