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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苓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不用,我自己打回去了,他那指头以后再也碰不了别人了!”
殷庆炎还在不依不饶地问:“所以兔儿爷是什么意思啊?”
刘照君余怒未消,新怒又起,偏头冲殷庆炎恶狠狠道:“男妓!”
“哦——”
殷庆炎还以为是多严重的话呢,就这啊?
沂国男风开放不是说着玩的,有时候天行里那些纨绔会犯浑骂看不惯的同龄人为男妓,殷庆炎天天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也没少被骂,这种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但是看刘照君这么介意,殷庆炎就没表现出不在意的态度来,和刘照君同仇敌忾,佯装怒道:“这种人就应该割了舌头!”
他又问:“你刚刚一下子打开那么多人的招式,也是逍遥拳里的吗?是哪一招?”
“回天手。”
刘照君用空着的那只手比划了一下,“想不想学?回头教你。”
“想,不过我们得先去虎头帮里示威一下,免得待会儿吃饭的时候被人来掀了桌子。”
“……坏了,我这是不是惹祸了?”
“没,我刚刚要是知道那‘兔儿爷’不是好话,那人掉的就不只是牙齿了。”
殷庆炎笑盈盈地说,“你救他一命,他应该给你也跪一个。”
刘照君闻言一怔。
毕竟从小成长的环境不一样,他遇到气人的人第一反应都是把那人打一顿,但殷庆炎生出来就是个特权阶层的人,以前没少杀人,应当也从来不会将惹自己的人当做一个活人。
殷庆炎牵着刘照君出门时,那帮灰衣大汉早就抬着被刘照君砸的头晕眼花的那个人跑没影了。
东阳放舟以为没有自己的事了,还想先去二楼看看地字包间的情况,脚刚迈出去,就被林苓给揪住了后衣领。
“走,上门示威去。”
林苓笑道,“凌剑阁的座上宾被虎头帮的人给欺负了,少阁主不表示表示?”
见林苓没有因为刚刚虎头帮的那个男人厌屋及乌讨厌他,东阳放舟那并不存在的狗尾巴又欢快地甩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林苓往外走。
“以后凌剑阁与那虎头帮势不两立!”
奇寒练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夏禾身边,该出刀威胁人的时候就出刀,这回见没事了,跟着夏禾一起去虎头帮砸场子。
这江湖就是这样,势大的仗势欺人,势弱的唯唯诺诺。
想要以后都安生,就得先把威名立上,让人知道他们不是能随意招惹的。
殷庆炎一行人走后,二楼许多凭栏看热闹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回各自的包间里继续吃饭。
只有两名男子依旧站在栏边,望着刚刚闹剧发生的地方。
“那就是‘生死簿’?”
其中身着白衣的男人眉目含笑地看向身边的褐衣人,“也不知道和那殷庆炎是什么关系,需要我寻个时机去问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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