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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喜欢可以演,但邹正必须走。”
许京淮解开手机,找出和导演的聊天记录放在温凝腿上,“邹正推荐的你,导演才去网上看了你唱歌的视频,他对你存有幻想,不肯死心,演不成戏是咎由自取。”
资本可以轻易换掉原定女一号,也可以随意辞退不喜欢的员工,个人努力在他们眼里轻得如一片羽毛,而温凝也是万千羽毛中的一片。
她没圣母病,对邹正也没留恋,只是为他们的渺小而悲凉,冷嘲道:“他咎由自取,那你不怕遭报应?”
同意继续演《小生活》也无用,她心里只有邹正,伤邹正一点她都要不高兴。
许京淮刚被温软填满的怀抱又空了,“是不是不管我怎样做,你心里都只有邹正?”
“这和是谁没关系,”
温凝一直象牙塔里,对这个世界满腔热枕,黑白分明,接受不了资本的为所欲为,“首先不管邹正、王正、还是李正,他拿到这个角色都付出了努力,你随口一句话就推翻别人的努力,合适吗?其次戏已经拍到一半,现在换人,跟他有关剧情要重拍,会给整个剧组带来了麻烦。
我不想因我拖累任何人。”
她的青梅竹马、前男友、朋友、同事,每个人都比他重要,在国外的满心期盼就是场笑话。
“剧组的损失我承担,相关演员全部加片酬,还会谁会不开心?恐怕只有凝凝了。”
许京淮摆弄着温凝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皮笑肉不笑的,“就那么喜欢邹正?”
温凝疲了,累了,也倦了。
不再回应他荒唐的言论。
许京淮剥开女孩细软的发丝,抚到她侧颈,温热的掌心贴着皮肤轻轻摩挲,“放假有青梅竹马,开学有前男友,凝凝,你把我当什么?”
当成神经病!
!
!
温凝不等开口,肩上一疼,许京淮咬了下来,她痛得厉害放低了声音,“许京淮,我痛。”
他闻声松口。
温凝扯开些衣领,肩头一圈明显的淡红色齿痕。
这混蛋是真的咬,力度还不轻。
她拉回衣服,愤愤地骂:“你个疯子。”
忽然,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她手背,带着她把回归原位的衣领再次扯开。
齿痕烙在她白如凝脂的肌肤,像雪山上盛开的红玫瑰。
许京淮情不自禁地低头,薄唇覆住齿痕的一角,轻轻浅浅地一触又一触,温热沿着淡红色的痕迹描摹了一圈,最后整个吻住。
温凝的肩膀还在痛,可其中又多了一丝潮热的愉悦。
他总是能让她一边痛苦,一边欢愉。
她推他,语调轻得陌生,“还疼呢。”
“乖一些就不会疼。”
许京淮抓着她的手勾起衣领扯回去。
又要她乖。
许京淮真当她是鸟?温凝气得不讲话。
无论恐吓,诱哄,还是亲昵,温凝都是冷漠,心比冰雪还凉。
许京淮疯狂鼓动的心脏也被冻住,放她回副驾驶,系好她的安全带,调头往回开,车速飞快。
温凝抓着安全带,“去哪?”
红灯路口,许京淮停下车,抚了抚温凝散落下来的长发,唇边勾着浅浅笑意,“没有惩罚凝凝永远学不会乖。”
他的目光、嗓音、神情、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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