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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祁暮亭轻轻捏着裴疏槐的两瓣唇,“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祁承悲伤,“唉,我给你儿女起的名字都白费了,当初还花大价钱请大师算过呢,我舍不得它们。”
祁暮亭无情,“您自个儿白费心思。”
祁承的悲伤去得很快,“那个,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见家长了吗?对方家长态度如何?需要我和你伯母还有你哥你弟一起出场助阵吗?我们得互相见个面,一起吃个饭才行吧?”
“没那么快。”
祁暮亭垂眼,裴疏槐眼皮舒展,已经睡着了。
他放低音量,“我还没告白。”
祁承倒吸一口气,痛心疾首,“你个废物!”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告白,这事儿不能轻浮。”
祁暮亭的拇指刮过裴疏槐的脸腮,轻声说,“您别来闹他,把人给我吓跑了。”
祁承反击,“人家连你这个鬼见愁都不怕,还能怕这么温和慈爱好脾气的我?”
说得也是,祁暮亭莞尔。
“那你有进展了要跟我说哦,我还得跟你伯母及时转播呢,千万要记得啊。”
祁承听到回应,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祁暮亭放下手机的手一顿,打开相机,对着裴疏槐的脸拍了一张,嗯,好看。
裴疏槐昨晚先是受刺激,再是被折腾,最后窝在祁暮亭的臂弯里心跳咋呼了好半晌,上午上课时注意力高度集中,一躺下瞌睡就应声而来。
他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半睡半醒时嗯嗯唔唔地在祁暮亭腿上滚来又滚去,最后埋在祁暮亭的小腹处醒了会儿瞌睡,这才躺平睁眼。
日光都被敞篷遮挡在外,不用迎光,祁暮亭的脸分外清晰。
裴疏槐欣赏了几眼,伸手用指头勾住祁暮亭的一缕发尾,绕了两圈,牵得祁暮亭垂眼,俯下身来。
裴疏槐撑起脑袋,在祁暮亭还没反应前亲上他的嘴角,像祁暮亭昨晚亲他那样。
“睁眼就见到个大美人儿,爽死了。”
他说。
祁暮亭怔愣几秒,轻声问:“怎么个爽法?”
裴疏槐立刻赠送两只大白眼,推开他坐起身,爽完了就走人。
祁暮亭将人拉回来抵在秋千边,放在裴疏槐腰后的手握着秋千扶手,“话没说完就想跑?”
他偏头凑到裴疏槐眼前,“问你话,你不答,你不礼貌。”
裴疏槐仰着头,挑衅道:“我骂你,你应不应?不应就是没礼貌。”
祁暮亭淡定,“你怎么骂我?”
“我骂你狗逼。”
“嗯。”
“我骂你有那个大病。”
“嗯,你帮我治。”
“我骂你小辣鸡大傻逼。”
“嗯,那你就是大辣鸡小傻逼,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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