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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鞑子!”
谢一科正面五人从山坡上冲了下来。
谢一科冲在最前,他身后四个夜不收,也是一起控马冲来,个个挥舞着兵器,都是拼命大叫着。
“杀鞑子啊!”
五人急速冲来,烟尘滚滚,事发突然,坡下平地那几个清兵都是吃了一惊。
不过他们看清谢一科几人后,不由大怒,区区五个明军,胆敢主动攻击他们六个清兵?他们虽惊不乱,在那清兵专达的指挥下,一边急速戴上头盔,一边急急往马匹那边退去。
百来步距离,从坡上冲下,以马匹速度,不过十来秒时间,很快,谢一科几人己冲到清兵前二十多步的距离。
“嗖嗖!”
几声,弓弦的紧绷声响起,几只重箭向谢一科几人射来。
那几个清兵马甲果然是征战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兵,在这短短时间,己有四人取弓在手,各自拉弓射出了一箭。
谢一科避开了当头射来的一箭,但他身后有两个夜不收却是闷哼一声,各自胸口中箭,自马上滚下,沉重地摔倒在地,几声马嘶声响起。
清军的骑弓、步弓射得都不是很远,但他们的箭头又大又沉,箭镞用透甲锤点钢,射石不卷,破甲力强,射入极深。
被他们的弓箭射中,血流不止,很快就会失去战斗力。
两个夜不收只着皮甲,被他们的步弓深深射入,正中心口位置。
眼见就不能活了。
不过这时谢一科己是冲了上来,他一声大喝,手上的飞斧飞出,忽忽声响。
一个清兵大声惨叫,双手按住脖子,鲜血不断从他手间喷射出来。
却是谢一科的飞斧切开了他的护脖,将他的咽喉深深划开。
谢一科的马匹从清军马匹前冲绕而过,身后剩余的两个夜不收紧冲上来,隔着十步左右,一个对着清兵射出弩箭,一个用力扔出了手上的标枪。
一声闷哼,还有马匹的惨嘶鸣叫。
那夜不收的弩箭射中一个清兵的左手臂,那清兵身着暗甲。
棉甲内包着铁叶。
那弩箭却是不能深入。
那清兵只算受了轻伤,还有战斗力。
另一个夜不收的标枪却是投中一个清兵前的马匹,标枪深深刺入那匹马的体内。
那马一时未死,惨嘶着逃离开去,带动其余马匹也是四散而逃。
谢一科几人冲到远处勒马回来,此时他们三人,清兵五人,那专达怒喝一声,提着手上的虎枪,指挥几个清兵就要冲上来搏战。
他们马匹跑了,只能步战了,不过这专达相信。
就算步战,这几个胆大妄为的明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杀鞑子啊!”
这时却是温达兴与黄国庠分别带着两个夜不收,从左右山坡上急冲而来,他们从几个清兵身旁数步距离冲过,对他们或是打出自己的手铳,或是投出标枪,或是抛出了手上的飞斧。
一声惨叫,一个清兵被温达兴投出的标枪刺了个透心凉,锐利的标枪将他钉死在地上。
与此同时,几个清兵扔出了回旋阔刀,那甩刀急速而去,温达兴那边一个夜不收被割开咽喉,血花喷射,滚落马下。
黄国庠身旁一个夜不收被一把甩刀切开皮甲,深深插入胸口,摔落马下,鲜血大量流出,怕也难活命。
黄国庠策马冲过,对一个清兵扣动了板机,一声轰响,他手上的手铳冒出一道火光,那清兵被打翻在地,胸口有血冒出,不过他捂着胸口,吃力的爬了起来,手铳的威力,就算近距离打穿棉甲,却让他仍有活动的能力。
黄国庠身旁的另一个夜不收跟着对一个清兵扣动板动,但手中的短铳却是哑了火。
温达兴那边也有一个夜不收对那清兵专达射出了手中的弩箭,那弩箭射中那专达的身体,那个马甲头目一个踉跄,很快又大声吼叫起来,虽是受伤,却没有失去战斗力。
黄国庠与温达兴奔到谢一科的身旁,七个夜不收聚在一起,温达兴叫道:“谢头,怎么办?”
这几个清兵战斗力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己方还是突袭,虽有斩获,却也损失了几个人,这种交换比让人心寒。
对方是个硬骨头,不好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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