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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苏前辈的身份,没有必要骗我们。
倘若真的有害,苏前辈也该有应对方法。”
“阿姊凭什么觉得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剑仙就是好人?!
万一她是让阿姊你来做那个姓白的坏家伙的炉鼎呢?!”
牧云璃似乎被问住了,紫衣小姑娘由竹椅上跳下,叉着腰,嘴巴鼓起,好似能塞下一个拳头,显然对自己阿姊所做的决定极为不满。
“紫儿,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
“什么记忆?阿姊你不要岔开话题!”
“凭苏前辈,是师祖的闺中好友。”
莫名其妙扔下这句话,牧云璃头也不回,径直走向青石路尽头。
牧云紫跺了跺脚,气恼地望向那道禁制,除了阿姊与那个姓白的坏家伙,再没人可以进入。
于是小姑娘老气横秋地笼起袖子,旋即又觉得不妥,捡起掉落在地的柳枝,于刚没过鞋底的草地上画起了乌龟。
灯烛华光映春色,暖帐拥衾赴巫山。
截然断开的青石路尽头,随着牧云璃穿过,荡漾出水面一般的波纹,掩去仙子玲珑娇躯。
禁制后,赫然是一间奢华的卧房。
琉璃灯烛高悬头顶,向下垂出数十盏精巧托盘,艳红的蜡烛无声地燃烧,温和的灯光下映出一对水汪汪的明眸。
卧房中央那张足有两丈宽的巨大床榻上,绫罗红纱飞悬四角,挂起一张宽大的纱帐,每层薄纱仅有蝉翼厚度,里里外外足足挂了四层。
帐上金线为引,祥云缭绕,帐门处,一树梨花开的正艳,内里三层,隐约可见几朵海棠点缀,藏于梨枝之间。
原本应当疼昏的白计此刻正端坐在那张漆了的圆凳上,少年对面,紫裙仙子拔了脑后玉簪,一头长发垂落至膝,剪水眸子望向涨红了脸,此刻正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
白计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掌心满是汗水,滑腻不堪,目光不时滑过对面仙子烛光下红润的脸颊,好似一颗可口的樱桃,甜美诱人,最能勾引起身为男人的本能。
黛青色的远山眉下,一双眸子勾魂摄魄,水盈盈亮起一抹柔情;小巧琼鼻,粉颊含春,娇美的唇瓣胭脂般艳丽;凝脂玉肤,酥乳高耸,烟青色的抹胸束起幽深沟壑。
白计不敢再向下看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今这副样子,和那日在青楼一般无二。
自己没了回山后的记忆,可在青楼如何淫玩牧云璃却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这位牧仙子的眼神,只怕挣脱后便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之后虽在娘亲的安排下为自己护道,可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又怕报复,半点旖念也不敢有。
如今面对这番香艳的挑逗,当下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块石头,才能如此不解风情。
牧云璃见白计只顾装聋作哑,翘起一只小脚,甩去高跟鞋,略略伸出腿儿,纤趾点在他一条躲避不及的腿上,咯咯咯笑个不停。
白计胡思乱想之际,遭此挑逗,再难忍住,胯下登时鼓鼓囊囊,顶起山丘一座。
牧云璃拢了拢耳边鬓发,道:
“白公子莫非有感觉了?”
白计慌忙捂住下身,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华,面对如此貌美的仙子挑逗,加上方才药力本就补阳,当下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入。
虽然心中那份荒唐的念头更甚,几欲冲破唇舌,可又碍于心中忌惮,迟迟不敢说出口。
这样的仙子,怎么会只因一次露水姻缘,就萌生出和自己交合的下流念头。
可如今这对小巧的脚丫近在眼前,山中又仅有自己一个男人……
白计不敢再继续想下去,那晚仙子胴体的美妙滋味犹在眼前,雪腻腻的白肉有着少女的紧致与弹软,身下肉穴更是妙不可言,暖糯滑腻,紧紧箍住自己阳根,随着交媾的动作不断吐出情动的淫液。
肏到最后,就连那充满羞愤与杀意的眼眸都化作一汪春水,暖洋洋将自己包裹其中,任由自己阳具在体内征伐一般前进后退,凿在深处层叠的肉环上。
牧云璃动作更甚,脚趾翘起,撩起少年裤脚,游鱼般滑动,肌肤抹了油一般光滑柔腻,沿着白计小腿蜿蜒向上,直到膝盖。
裤子被灵巧地搭在膝盖上,露出整只精巧的脚丫。
指甲用红艳的豆蔻点过,胭脂般殷红,翘在白计腿上,指肚饱满,好似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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