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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出海不知道第多少天,我遇上了一场大雾,明明上一秒还是万里晴空,下一秒就伸手不见五指。
这种诡异的天气变化,只能说不愧是新世界,我早就习惯了。
以前只要听丢斯他们的指挥,很快就能从这场大雾中逃脱,可如今,他们并不在我的身边,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只可惜,跟着米哈尔学了那么久,我的航海术依旧不能算作精通。
在乐园可以畅通无阻,在新世界还得看天的脸色。
试着努力了半天,仍在大雾里打转,我便放弃了。
我不需要吃喝,这场雾困不死我,就这样放任船随着海流走,迟早会出去的。
于是,我靠在船边,有一搭没一搭跟身体里的三个人聊天,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像是做梦一样,身边的场景烟雾般重组,陌生又熟悉。
我站起身,环视四周,高耸的山壁四面包围,大大小小的木屋镶嵌在上方,木质的长桥将其串联,推车载着矿石爬上爬下,叮叮当当的锤击声在回荡。
踏鞴砂,那个藏在锅炉一样的山中的小世界——我最初的家。
那些早已忘记模样的工匠们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围绕着我,举着酒杯,庆祝婴儿诞生般欢呼,给予祝福。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模样还算清晰的男人手中捧着一把好刀,看上去矜持却难掩兴奋地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与夸赞。
我恍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候,低头一看,我的手中果然握着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剑,紫色的薄纱随着微风在手臂侧面摩挲。
下一秒,风越发急促,长剑划破摇曳的光,紫色的薄纱如影子同我一起舞动,旋转间,月光渐渐变得热烈,不知从哪里染上血一般的赤红。
我心里一紧,连忙停下,张嘴想要呼唤那些工匠的名字,却发现不知道该说出哪几个字。
犹豫片刻,我小声呢喃道:“丹羽?”
轰!
火焰在身后炸开,毫无防备的我被冲力推得往前踉跄几步,头纱滑落,待我转身时,它正被火舌吞噬,化作紫色的浓烟向天空逃去。
火焰自明亮到刺眼的熔炉中窜中,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被烧灼,我像是被蛊惑了般,伸出手强忍连心的痛楚,把那块东西掏出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半都被烧得焦黑的头骨,小小的,不像成年人,那黑黝黝的眼洞直勾勾地盯着我,令人生怖。
火焰越发张狂,皮肤被烧灼的疼痛刺激大脑,让我无法保持冷静。
慌张之下,我将那头骨抛回去,逃避似的转身就跑。
迎面的风卷着追上来的火焰向身后吹,轻柔地抚平被灼得坑坑洼洼的皮肤。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想着风会带着火焰往哪里去,却见那些炽热的烈焰在风的帮助下塑形,拧成一个不算特别高大却很可靠的身影。
海鸥的鸣叫突兀出现,浪潮的舒缓替代火焰焦灼的噼啪声,赤红的光芒依旧不变,却多了几分温柔,将木质甲板染成晚霞的模样。
那人背对夕阳,看不清模样,高举手中酒杯邀我共饮。
耳边简单的乐曲渐渐混入不同的人声,独唱、对唱、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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