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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他厂里压了一批货,周转不开,是来寻求合作,不,寻求帮助的。
瞌睡的时候有人递了个枕头过来,苏景自然和他一拍即合。
送走他后陆昊游的表情有些不对,一边坐在办公桌后面滴溜溜地转一只笔,一边酸溜溜地问:“初恋情人?”
“这么明显吗?”
苏景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重逢的喜悦和事业的转机让她神采奕奕,顾盼生辉。
“那可不?你刚才耳朵都红了,不过你当年的眼光可不咋地呀!”
酸味更浓了。
苏景抿嘴一笑,说:“想什么呢,人家儿子都上小学了。”
“不都离了一两年了吗?”
“哟,耳朵挺尖啊!”
齐骥的老婆不靠谱,卷着家里的钱和别的男人跑了,连儿子都不要了。
陆昊游抽走她手里的镜子,逼她看自己:“你不会对他还有意思吧?”
苏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扑哧笑了:“逗你玩的,我俩没谈过,最多算我暗恋他。
当年他是我们大院最拉风的男孩子,家里有个纺织厂,超有钱,我们玩泥巴的时候他拉小提琴,拉得不知道多好,每晚八点都会准时站在二楼窗口练梁祝,我就紧贴着墙根偷听,动都不敢动一下”
苏景笑容温柔且恍惚,一副追忆似水年华的模样。
“然后呢…”
“有段时间他突然对我特别好,放学会用自行车载我,找我借新华字典,学校有人欺负我他还挺身而出,那段时间把我美的啊,每天上学像踩着云彩似的”
“哼哼,还说不是初恋?”
“我还没说完呢,后来才发现他喜欢的是我姐姐,我不过是个工具人!”
哈哈哈哈哈,陆昊游正酸得无法自抑,闻言一愣,紧接着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光明正大幸灾乐祸。
苏景拿包纸巾砸了过去,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那些或酸涩或惨痛或刻骨铭心的青春记忆,现在居然都可以轻轻松松地付诸一笑了。
有了这层关系,苏景和齐骥的合作非常顺利,他父亲五年前心脏病突发离世,原本就经营惨淡的纺织厂到他手上更是每况愈下,他文艺清高惯了,又有那么几个损友,把纺织厂改成了服装厂,依旧入不敷出,直到妻子忍无可忍,携款私逃寄来离婚协议,他才真真正正地落到凡尘,开始接地气了。
男人成长起来很快的,尤其是被痛苦磋磨时,但工厂依旧资不抵债,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下去了。
他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想把手上的这批库存品销出去救急,却被人落井下石趁机压价,经人指点才找到了苏景。
他开始并没有抱太大期望,不想苏景一鸣惊人,一个双十二就销掉了他近三分之一的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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