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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没有触碰他,只俯视他一会儿,对目前的高度相当满意。
她伸出两根手指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伏黑甚尔抬头看向自己。
他们视线交错,冷金色和深绿色的两双眼睛在这一瞬间撞在一起,谁都没有先行避开的意思。
很不习惯这种视角的伏黑甚尔挑了挑眉,刚开口吐出禅院两个字,就被对方打断。
“闭嘴。”
葵面无表情地警告,“再敢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就把你降级成宠物。”
这两者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反正都是她的东西,以什么方式占有并不重要。
玩家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
隐隐约约知道她在说什么的伏黑甚尔识时务地闭嘴了。
她是他的长期雇主没错。
但他对真的给人当狗可没兴趣。
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但伏黑甚尔不敢轻视她的任何一句话——他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或者该称为「灵魂」的物质在那阵剧烈的痛苦后和面前的少女有了一层紧密的联结。
那种束缚如蜘蛛吐丝一般延展出无数细线,深深地扎根在他的骨肉里,对伏黑甚尔有着很强的束缚,却对葵没有一丝一毫的效力。
这是从根源上就不对等的关系。
如果继续下去,他的血肉,思维,地位,能力,忠诚……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心甘情愿供她食用,被她玩弄。
无法违逆,不能拒绝,甚至连一点点伤害对方的心思都不能升起。
伏黑甚尔想,比如现在。
她毫无防备地站在他的面前,身体松懈地敞开,全身上下都是弱点,只需自下而上划断她的脖颈,就能轻松地杀死她——但他毫无杀意。
他一旦强迫自己升起这种想法,身体就会向他发出警告,连同这种念头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无声抹去,渐渐消弭。
这还是真是从所未有的体验。
黑发的男人慢吞吞地垂下了眼睛。
他避开了她的视线,从这种针锋相对的目光中率先一步退了出去,呈现出一种能让熟人大跌眼镜的温顺。
说什么不想当狗,现在和被驯养的野犬又有什么区别?
伏黑甚尔倦怠地想。
真是可怕的能力啊,大小姐。
葵从伏黑甚尔的嘴里知道了禅院家的大致情况,和“禅院葵”
在禅院家里的地位——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与五条家和加茂家不同,禅院家通过拉拢具有强力术式的咒术师来维持自己御三家的地位。
同时具备多种术式传承是禅院家引以为傲的优势——相对的,没有继承术式甚至无咒力者,即使是禅院直系也会被人轻蔑,藐视。
可想而知,养父母去世后,她在禅院家的生活会有多么糟糕。
“直毘人老爷子算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出于对自己不成器儿子的顾虑,也念着你父母的旧情,他同意了你离开禅院的请求。”
伏黑甚尔把玩着赌桌上的骰子,语气里带着几分瞧不起的味道,“你走后禅院直哉那家伙可是在家里大吵大闹了很久,后面被老爷子教训了一顿才安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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