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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盯着小白花,平铺直叙:“秘书。”
“秘书?”
小白花脸色难看,质问的语气,“真的只是秘书吗?她看你的眼神你感觉不到吗!
那是一个秘书该有的眼神吗!”
盛泽站在原地,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迟疑一瞬,终于问出声,“……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一个月了吗?”
分手……
小白花愣住,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我们,我们不是在冷战吗?”
小白花绷不住,声音发颤,“我们不是在冷战吗?哪有提一次分手就真的分手的?”
盛泽:“……”
盛泽迷茫得有些认真,一时分不清是她不合理,还是他不合理。
明明白白说要分手,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大张旗鼓从他给她安排的公寓中搬出去……这样过去一个多月,黄花菜都凉了一茬又一茬,突然跑来跟他说,其实没分,是在冷战?
合着一个月前说的分手就是跟他客气客气?不是,谁会拿这种事情跟人客气?这真的合理吗?
他快三十了,比她大了不到六岁,盛泽有些迟疑,难道这就是代沟?他已经搞不懂年轻人的爱情把戏了么?
小白花悲痛欲绝状,盛泽上前,欲开口说点什么,小白花哭着朝他比了个停止的手势,“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懂你的意思了。”
说罢,小白花转身跑了出去。
隔天律师上门,说要把先前她住的那套公寓转让给小白花。
小白花双眼红肿,闻言直接将律师赶了出去,伤心又倔强,“你告诉他,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感情,跟他分开也是因为感情,不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的付出和爱情。”
律师看了一眼倔强的她,表情怪异,随后礼礼貌貌地离开了。
律师回去后,一字不漏地向盛泽转述了小白花的话。
盛泽听完有些沉默,半晌,揉了揉眉心,“随她吧。”
……
前段时间盛泽妈病了,沈鲜鲜没过去探望,最近盛泽妈又屡屡给沈鲜鲜发消息,让她没事儿就回家吃个饭,沈鲜鲜今早于是硬着头皮去了一趟。
为什么是硬着头皮?因为没一次是愉快的。
从他们刚结婚后的一个月开始,每一次见面,她都要经历一场软刀子割肉式的催生。
最开始的时候,是哄着,劝着,以利相诱,到后面,已经隐隐有了些责备意味。
盛泽倒是不想她太为难,主动跟他妈谈过几回,说是他还没准备好,晚两年再生。
结果他妈反应更大,对着她这个儿媳妇尚且留了几分薄面,对着亲儿子直接痛骂出声,说你现在不生,等外面的小杂种再生了小杂种带回来你就高兴了。
盛泽性子也急,直言道,他在这站着,就是外面养的那些带一窝回来,他也有办法让他们讨不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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