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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生平所见,拥有最多聘礼的姑娘了。
百姓们一时间感怀无限,似乎还能想到陈岁桉回京那日之景。
“我上回的芙蓉糕还没送出去。”
“你这算什么,上回桉桉来我店里吃饭,给我带来不少好生意,我想多送个菜都不要。”
“你们都不如我,我上回去庙里求子遇到桉桉,拉着桉桉说了好大一回的话,回来就怀了。”
一时间,众人都对刚刚说话之人露出羡慕的眼神。
在他们心中,陈岁桉俨然成了一种大家可以共同宠爱的某种吉祥物。
“唉,我要是和桉桉沾亲带故就好了,我能给桉桉添置不少嫁妆。”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给桉桉添妆。”
“是的是的,贵不贵重的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多给孩子点钱花。”
“嫁妆就是一个女子出嫁的底气,桉桉的嫁妆自然越多越好。”
有人弱弱出声:“可是已经够多了……”
这话还没说完,就得到了一群人的怒目而视:“你懂个屁,我们给的添妆如何能和本就有的那些相比?这都是我们的心意。”
“大哥说的对!”
想给陈岁桉添妆的人越发多了。
有一人搬出一个大箱子,有人花钱雇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挑夫,有人去成衣店买了个红绸缠花,系在了箱子上。
于是长长的聘礼队伍后头,又多了一个嫁妆箱子。
这箱子明显和前面的大部队有很大的区别,挑夫穿着的也是普通的麻布衣裳。
可是那些围着队伍的百姓逐渐往后靠拢了。
不断有人往最后头的那个箱子里放着什么,有放芙蓉糕的,有放佛像的,有放玉佩的,有直接放银子的。
百姓们你挨着我我挨着你,混乱中透露着隐约的整齐有序。
有人在一旁喊着:“慢一点,慢一点,大家都能送到,都能送到。”
这一个箱子尚且不够,后面百姓们自发又多加了几个箱子。
这几个箱子跟着最初的那堆,被一齐送到了楚府。
聘礼自楚府出,又去了楚府。
百姓们跟到楚府门口,打听着陈岁桉成婚的日期。
陈岁桉站在院子里,直把猫都要撸秃。
猫越来越懒,躺在那里丝毫不担心有人会突然踹它一脚。
但陈岁桉的撸猫手法实在惨绝人寰。
它喵地一声,晃着肥肉成堆的肚子,跑走了。
陈岁桉逮捕住猫,就去逮狗。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
总该干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陈岁桉像是得了什么焦躁症,坐立难安。
楚霁川要跟她说什么?
她应该怎么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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