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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棠决定最多再侍寝两回,差不多就该停停了。
一来也让封承允保持着些新鲜感继续惦记着自己,二来后宫女人这么多,如今她还没有对上她们的资本,能少招惹就少招惹。
另外白若棠算算时间,今日是三月二十四,离初一去给太后请安还有六日的时间。
后宫女人若说顶顶尊贵的,谁还能越过太后去?之前白若棠想给自己寻一个靠山时想到的就是太后,只是当时她也只是有想法,还没想好如何做。
后来向青果打听太后的情况时,倒是让她有了些眉目。
那就是太后有头疾,是当初生皇上时留下的旧疾,每到换季变天时就容易发作。
对于这类的头疾白若棠知道,要想完全治好很难,但若想减轻太后发作时的痛苦,白若棠还是有自信一试的。
但她会医术这件事还不打算显露于人前,所以具体情况到时再看吧想着想着白若棠逐渐犯起了迷糊,不知不觉就在贵妃榻上睡了过去。
“嘭——”
“哗啦啦——”
“才人,别摔了,一会儿惊了淑妃娘娘就不好了。”
安幼沅闻言不管不顾的又拿起博古架上的另一只花瓶用力掼在地上。
顿时,那精致的花瓶四分五裂,碎瓷片更是飞溅的到处都是。
“我就砸,就砸,如今白若棠那不要脸的狐媚子都能压我一头不算,连你个小贱皮子也想爬我头上来吗?”
芯怜也不管地上那些个碎瓷片了,连忙‘扑通’一声跪下,磕着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想着如今才人在淑妃娘娘宫里住着,还是要同淑妃娘娘打好关系的才好。”
安幼沅也没理会芯怜跪在那些碎瓷片上的膝盖已经被扎破出了血。
只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她白若棠算个什么东西,让皇上使唤人来给她告假,打量着别人不知道她狐媚惑主吗?”
这话芯怜可不敢接,说白美人狐媚惑主,那被迷惑的皇上呢?这岂不是等于在说皇上是个沉迷美色的昏君。
芯怜额头贴着地,不敢出声。
安幼沅砸了不少东西,到底是气顺了些,这时她才注意到芯怜膝盖上的血迹。
“滚下去上药吧,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芯怜行了礼,忍着膝盖上的疼痛,步履蹒跚的退了出去。
白幂云回了延禧宫,沐浴过后正打算补个眠,听见偏殿动静时有些不悦的蹙着眉问道:“安才人那儿怎么回事儿?”
栖霞:“安才人一回来就发了不小的脾气,砸了偏殿不少东西。”
白幂云不屑的嗤笑一声,“她倒是比本宫脾气还大,就这样的脾性,安尚书也敢把她往宫里送?莫不是老糊涂了。”
“是,总归这样的性子也好,碍不着娘娘什么。”
“嗯,随她去吧,她要上赶着找死,跟本宫也没关系,将殿门合上,莫要扰了本宫补眠。”
栖霞和碧蘅同时应声退了出去,并且合上了寝殿的大门。
白幂云躺在床榻上,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嘴角勾了勾阖上眸子缓缓睡去。
封承允今日的奏折没多少,处理完正巧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一旁侍候的卓海很有眼色的问道:“皇上可要命人摆膳?”
封承允坐在书案前扭了扭有些发紧的脖子说道:“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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