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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做主吧,”
胡子花白的老人爽朗地说,“我们老了,跟不上娃娃们的思想了。”
他们你一嘴我一舌地侃侃而谈,我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烦躁,胸口憋着一股气,开口对大哥说:
“哥,你问一下我之前跟你讲的那件事吧,到底是什么答复。”
“什么?哦——”
大哥跟刘备提起了截断魏军退路的事。
“哦,那件事,”
刘备露出会意的表情,“你之前跟我讲过,我正想跟你说呢。
斥候报告确实有这样一条通道,但道路险阻,不方便行军呐。”
“是我弟弟提出来的,”
大哥说,“他认为从那里过去可以截断魏军在陈仓道的交通路线。”
“哦,”
刘备把目光转向了我,“马小弟,你的想法很好,不过眼下执行起来比较困难,我们抽调不出那么多兵力——”
“为什么?”
我强压着不悦和烦躁的心情,问道。
刘备跟长脸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便站了起来,走到地图前,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
“我们现在在这里——”
他用手点了点地图上标着定军山的地方,“可以看到从白水关到这里,有一部分粮道是暴露在阳平关的守军面前的,他们随时可以主动出击,袭扰我们的运输队,我们不得不派相当一部分兵力保护这条粮道。”
众人都抬头看着他,他把手收回来,然后又放在了标记为阴平的地方。
“假如我们要前往武兴道,我们就会产生另一条方向相反的运输路线,”
他的手从白水关往斜上方一划,“这样在护卫中投入的兵力就要翻倍,甚至更多,因为敌人可以从祁山道对我们发动攻击,”
他的手从左上方划下来,示意阴平的西北方有一条通道,“我们没有能力同时保障两条运输路线。”
“那就不要定军山了,”
我单刀直入地说,感觉自己的语气颇为粗暴,“全部转移到阴平去不就行了——”
刘备跟他的幕僚们都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空气似乎有点凝固。
“定军山非常重要,不可能不要,”
长脸男子打破沉默说,冷漠地看着我,“这里直接威胁着汉中的腹地,就像一把尖刀抵住了敌人的肚子。
要是放弃这里,转向阴平和武都,那就彻底失去了对魏军的牵制力,对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主动出击。”
我望着地图,形势确实如他所说。
我没有罢休,努力地转动浆糊一般的脑子,寻找他话里的漏洞。
换做正常时,我早就承认自己的误判,而现在,我的五脏六腑被那股炙热、躁动、蓬勃的精气搅得天翻地覆,已经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
“那就分出一小部分兵力去武都——”
我说。
长脸男子略带讥讽地说:“刚才已经说过了,没办法保证两条运输路线——”
“只是一小部分,不用很多!”
我烦躁地提高了嗓门,“不需要运输多少粮草,只派少数精锐过去,不行吗?”
长脸男子用仿佛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带着嘲弄的表情。
“你觉得敌人不明白陈仓道的重要性吗?你觉得他们不会派重兵把守吗?少数精锐?少数精锐怎么长时间地维持战线?孤军深入,没有支援,不可能长期作战,运输线一放开,前面的努力就会白费,好比你快要把别人掐死,这时你没力了,松手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我仍然没有放弃,不服气地瞪着他,搜索枯肠地寻找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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