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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鲁瞬间浑身一颤,白着脸连磕了三个响头,才颤颤巍巍地张了嘴。
“卑职不敢,都是些贱民间的风言风语,做不得真,做不得真……”
听了这话,完颜诚突然大笑起来,却在下一刻,连眼角眉梢都染上凛冽寒霜,湛蓝双眸仿佛凝固的冰面,随时可以把人吸入无边漩涡。
“很好,看来阿苏鲁队长不仅眼睛出了毛病,连那双耳朵也不中用了,如此……便都割了喂狗吧。”
于是,方才还毕恭毕敬的士卒一跃而起,争先恐后地押着连声求饶的阿苏鲁,奔向了不远处黑暗的刑场。
不多时,远处果然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虽然着实可恨,但何秋月终究还是不能接受如此残酷的惩罚,又偷偷拉开了些与完颜诚的距离。
“你在害怕?”
察觉到身侧细碎的脚步声,完颜诚猛然偏过了头,盯着少女的眼中除了虚张声势的怒意,还有一丝不易发现的落寞。
做贼心虚的何秋月只得停在原地,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没办法,您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再者说,咱还得……避着点嫌不是?”
避嫌?
那她跟那个中原人抱在一起,还共处一室那么久,就是你情我愿,理所应当。
而他,无论如何示好,每次都对她手下留情网开一面,到头来还是个被避而远之的洪水猛兽。
就像无论如何英勇善战,都合该被王后亲生的兄长压上一头,被人视作来历不明的狂妄之徒。
从小到大,只要追求想要的就会被骂作狼子野心,即使现在被兄长虚情假意地利用,可一旦事成之后,他便是第一个祭旗之人。
一直郁积在心底的不甘和愤恨,终于如喷薄的巨浪一般,在浑身每一个毛孔叫嚣。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认命,要退而求其次,要一次次被人放弃,要孤身一人走到生命的尽头?
湛蓝的瞳孔紧紧锁住眼前的少女,她是那么明媚大方,让始终在黑暗中摸索的他,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温度,让他贪恋不舍,更让他不愿放手。
“何秋月,那个软弱无能的中原草包有什么好,除了那张不男不女的脸,究竟有哪点值得你死心塌地?”
何秋月正搀扶着妇女,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但却没有丝毫犹豫,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清楚,最起码比你这个嗜血无情、喜怒无常的粗鄙之人,要强上百倍千倍!”
话音刚落,只见完颜诚两步上前,一把将何秋月扛在肩上,随后也不理会她的挣扎叫喊,径直大踏步往薛清安所在的营帐走去。
在门口恰好撞上了掀帘而出的大巫师两人,虽然眼前都是倒立的景象,但何秋月分明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从大巫师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怨毒。
估计往后大巫师的日常工作又要多了一项,那就是施法诅咒她。
老天啊,真是造孽啊!
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刚放下她,完颜诚就抽出了腰间的弯刀,直直刺向薛清安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处。
“薛大人,作为手下败将,希望你认清自己,不要觊觎属于胜者的东西。”
说罢,他看向顺着刀柄淌在虎口处的血液,一边拦住扑上来的何秋月,一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不能凭着心意做事……”
只听一声皮肉撕裂的声音,薛清安从侧面拉住了何秋月的手,非但没有显露半分痛楚,反倒是眉眼飞扬,露出了个相当洒脱的笑。
“从前我也这样以为,不过也多亏完颜公子让我从生死线上走一遭,现在想必是要让你失望了。”
他这副表情果真激怒了完颜诚,但却不知为何,完颜诚反倒收回了刀,还不忘吩咐手下再请大巫师前来包扎,仿佛刚才动手那人并不是他。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疑惑,薛清安轻轻挠了挠她的手,何秋月也顿时明白过来,两人或许早已达成什么秘密约定。
说不定这次受伤被俘,也在薛清安的预料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一丝不爽的感觉在心口荡漾开来,就像原本亲密无间的战友,在生死与共后才得知,对方其实早就知道大致发展。
但是,何秋月又没有收回被握住的手,因为在她看来,即使环环相扣的戏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更何况对方的确是冒着生命危险为她而来。
想到这里,她浅浅一笑,换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对上了那双有些忐忑的凤目。
能同生共死已是不易,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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