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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啥长处,就是会算几个数,掌柜的和各位伙计放心,日后我肯定打起十二分精神,绝对不会给咱铺子拖后腿!”
老周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账房的肩膀,“好小子,掌柜的仁义,只要好好干,往后肯定……”
门帘突然被掀开,与冷冽的寒气一同进入的,还有面色焦急的何家阿兄。
黝黑的脸庞被冻得紫红,但比这更红的,是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何秋月心中一颤,因为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兄长,此刻竟连嘴唇都在不停抖动。
“哥……可是有什么事?”
声音极轻极低,仿佛这样就不会戳破这个幻影,她仍亲友在侧,事业有成,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与幸福。
然而泡沫最难持久,何家阿兄双目赤红,粗粝的双拳紧紧攥起,看着妹妹的目光中充满了悲伤和怜惜,好半天才从牙缝挤出一句。
“秋月,爹出事了……”
心脏好似被一双铁手狠狠钳住,喉间涌上一股铁锈的血腥气,耳边嗡嗡作响,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哥你找医官了没有,爹现在怎么样了”
,言罢她勉强露出个安抚的笑,“咱们赶紧去找老神医,爹身子骨那么好,肯定没事的……”
可纵然她走到门口,一向乐观积极的兄长却伸手拉住了她,深邃的眼睛里不见半分喜色,反倒哀伤之意更浓。
许是不忍见到妹妹悲伤的神情,何家阿兄兀自垂下了头,连声音都发着抖,“不必了……我来这是找你去义庄的”
。
义庄?
何秋月的心猛地一沉,周围景物瞬间褪了色,眼前尽是一片灰白。
“去那里做什么,那不是……”
“就得去那里”
,一把拦住妹妹摇摇晃晃的身体,何家阿兄声音里也带了哭腔,“爹不在了,秋月,你要撑住”
。
视线被水雾笼罩,原本灰暗的世界变得更加模糊,何秋月强撑住双腿的疲软,定定看着兄长的眼睛,开口时泪珠直直滑落。
“我没事,先去看爹。”
兄妹两人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屋外风雪更浓,鹅毛般的雪花落了满身满脸,单薄的冬袄早已被打透,但两人却恍若未觉,仍大步走在厚厚的积雪中。
寒冷确实有奇妙的止痛效果,随着身体的逐渐僵麻,心中刀割般的刺痛似乎也被麻痹了。
白茫茫的雪地里,两人彼此依靠,如同回到了幼时,贪玩的兄妹顶风冒雪地回家。
只不过那时家里会点上一盏灯,而进门后会有笑容满面的父亲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即使他们满身狼狈,也只会得到父亲不痛不痒的一句责备。
风雪依旧,只是亲人不在。
昨天还与何秋月相谈甚欢的父亲,今日却已是阴阳两隔,恍如隔世。
“其实爹身子早就不好了,上次那个老神医开的方子虽有所缓解,但还是没有医好爹的咳嗽,甚至最近还在半夜里咳血。”
义庄里陈尸遍地,在衙役的引导下,才看到何父那张从草席中露出的苍白的面容。
许是怕何秋月接受不了仵作关于意外的定论,何家阿兄小心地开了口。
昨日还红光满面的父亲,今日却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何秋月并不顾忌身旁的衙役,一边抱起父亲冰凉的身体,一边坦白了自己的怀疑。
“前日我还带爹去看过诊,老神医说父亲虽然咳血但并无大碍,还特意又多加了几味上好的药材,怎么病情突然一下重了这么多?”
一边的衙役赶紧插了话,“廖仵作说是气血不足引发的昏厥,又不幸后颅撞在了山坡的岩石上,实在令人惋惜,还请二位节哀”
。
何秋月抬头看着满脸堆笑的衙役,客气地继续询问,“廖仵作听着耳生,敢为官爷,这位可是新来的?”
衙役见她如此,也暗自松了口气,话也多了起来,“正是,还是前几日宋县令亲自任命的呢,肯定不会有错!”
依着律法,还需官府那边出具文书,家属才能从义庄领回尸体,于是兄妹二人只能暂时离开。
领了一吊铜钱的衙役喜不自胜,也没再跟来,何秋月在岔路口与兄长分别。
她要请夏逸重新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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