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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点点头,江汐汐自周岁后便被各院抢着留宿,后来她狂到都要翻牌子来定自已在哪里睡,所以江漓也算习惯了。
就是一日未见,他有些想。
“今日汐汐没闯什么祸吧?”
“怎么说呢!
她把母亲湖里养的那些锦鲤都毒死了!”
江漓一听也是一惊,那些可都是他娘的宝贝。
“母亲定是气坏了吧?那你还敢让汐汐留在她那,别以为母亲对一个孩子就会手下留情,我幼时打碎一个瓷碗都要跪半个时辰祠堂。”
见沈柔没说话,江漓心里咯噔一下。
他已经想到江汐汐小小的身子跪祠堂的可怜模样。
见他要走沈柔问道:“你去哪?”
“去替汐汐求求情,她毕竟年龄太小,自已跪祠堂会害怕。”
沈柔也没管他,就由着他去了。
可江漓到揽霞院一看,江汐汐正坐在床上,他父亲给她揉着腿,母亲给她递着好吃的,被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这场景差点把江漓下巴惊掉,他们兄妹幼时别说让武安侯给揉腿,就是想让他抱一下都难,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隔辈亲?
江漓刚想转身走,却被江汐汐看见了。
她开心的高声唤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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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溜不成了。
江离无奈,只好上前躬身道:“父亲,母亲!”
两人见他来了都很高兴,武安侯说道:“老三,你来的正好,为父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办。”
见武安侯说的一本正经,江漓忙说道:“父亲,您吩咐。”
“过来给汐汐打扇,孩子太热了!”
江漓“……”
这哪里是一双活人的手?
夏季的雨总是很急,几乎是说来就来。
偌大的雨幕中,一身材高大的公子撑着一把油纸伞,在百里纯和上官玉曾经住的那个小院前站定。
他抬头看了看那已红漆脱落的牌匾,有些紧张的在紧闭的大门上轻叩了几下。
四年了,她还会等着他吗?
等了一会,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并没有人过来开门。
上官玉苦笑了一下,用手推了下那扇厚重的铁门,门竟然没锁,轻轻一碰就开了。
他撑伞走了进去,发现这个院子并不像自已想象那般已经被荒芜掉,竟还和自已四年前离家时一样,每一处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凭着记忆,他走进了百里纯曾经住的房间,所有摆设都没变,还是自已熟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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