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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没有出声,只是坐在龙椅之上敛眸看着太子。
太子久久没听到元帝的声音,头依旧没有抬起来,又开口道,“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元帝静静地看向太子,面色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眼眸之中却像是能够将人洞穿一般。
一时间,养心殿内鸦雀无声。
站在一旁的洪忠低着头不敢作声。
“哦?知错?”
元帝终于缓缓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又犯了何错?”
“儿臣昨日擅自出宫,请父皇责罚。”
元帝起身,踱步走到太子身旁,睨了他一眼,“朕还不知晓此事,你怎么就不打自招了?”
“儿臣自知有错,昨夜又不敢打搅父皇,这才迟来认错。”
“嗯。”
元帝话锋一转,“对了,朕欲将天京卫交给你,你怎么想?”
太子闻言身形一滞,连忙答道,“儿臣不敢。”
“不敢?”
元帝淡声道,“朕看你好像对天京卫有很大的意见,正好这些日子里朕无暇顾及,不如就交给你管辖,如何?”
“儿臣知错,日后定当严于律己……”
元帝背着手望向窗外,出声打断了太子的话,出声道,“洪忠。”
“奴才在。”
“传令下去,即日起,太子潜心读书一月,不准擅离东宫。”
“是。”
太子对此毫不意外,叩首道,“儿臣遵旨。”
*
过了两日,公主府内。
鹤守玉步伐沉稳地行走在内廊上,远远地就看见赵玉妗倚靠在池塘边的廊柱上,一旁的池塘在日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走近一看,赵玉妗正懒洋洋地朝池塘里撒着鱼食。
而池塘里那几尾被赵玉妗养得肥硕无比的鲤鱼躲在荷叶下不肯出来,直到鱼食撒了下去,才慢吞吞地摆动着尾巴。
越珠和妙珠分别站在赵玉妗的左右两侧,游廊的廊檐正好遮住了晒人的日光,越珠正动作轻柔地给她扇着扇子,妙珠则殷勤地给赵玉妗按着肩膀。
谁看了不得说赵玉妗惬意自在呢?
鹤守玉垂眸,出声道,“公主。”
“怎么了?”
那日在水云汀里的事,赵玉妗就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又恢复了那副样子。
“宫中姝妃娘娘传来消息,太子被禁足了。”
赵玉妗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禁足?这么快。”
原本以为太子擅自出宫应当是做好应对之策才对,怎么这么快就被禁足了?
实在不像是他以往的风格。
有时候她也真看不懂她这位皇兄,说他聪明吧,也聪明,可偏偏每回都好像是故意忍不住自己露出马脚一般。
倒像是巴不得被圣人责罚似的。
他究竟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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