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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察卓紫色的眸珠充满疑惑。
“是爸爸!”
哥哥沈继脱口而出。
“对,是爸爸。
是爹地最喜欢的爸爸。”
沈越有些惊讶,一手一个抱起来:“怎么知道是爸爸?”
“爹地老是看着爸爸发呆啊。”
察卓童言无忌。
两个孩子对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生疏。
沈越心里更苦涩了。
“对,有时候还会骂爸爸。”
“骂什么?”
察卓想了想,学着塔烈因的口气道:“混蛋,再不回来就剪头发了。”
真是惟妙惟肖。
塔烈因闭上眼睛,青筋暴起:“察卓,闭嘴。”
沈越放下两个孩子:“爸爸有事找爹地,去找叔公和曾爷爷玩吧。”
两个孩子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听话的跑了出去。
塔烈因听见声响,睁开眼,撞进对方黑漆漆的眼珠,心里顿时有一种恶狠狠的痒,恨不得咬住他的骨头。
他一直是个行动派,这么想着,嘴上已经行动了,牙齿叼住他颜色淡沉的下唇,狠狠切进柔软的皮肉。
沈越任他咬着自己发泄,双手抱住他的身子,反而像是在鼓励他,以至于越咬越没有劲。
最后塔烈因也只是咬破了他的嘴唇,还没有舍得真咬碎他的骨头。
“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心里好过。”
塔烈因被他抱着,看着他带着笑的双眼,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爽,冷道:“你笑什么。”
“看见你真好,抱着你真好。”
沈越亲吻他的脸颊,声音微沙:“所以,想怎么咬都行。”
塔烈因看着那双熟悉的温柔的眼睛,眼眶陡然变红,他搂住他脖子撒着怒气道:“我想咬你的腺体。”
他很早就想咬eniga的腺体了,活了半辈子的alpha没咬过别人的腺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沈越把他抱起来,像抱着少年时的他一样,他低着头,在他面前把后颈露出来。
塔烈因抱住他的脑袋,埋在他颈间闻到eniga熟悉的森林气息,指间穿过他黑色的头发,在他后颈略微起伏的山岭上划过,嘴唇碰过他的颈项。
像一只翻山越岭疲倦归来的鹿在它的地盘上闻着野草的芬芳,咬上一根或拽或扯,轻易不会松口。
他终于按到腺体的位置,光是形状就知道漂亮极了。
塔烈因激动得唇色通红,好像吸血鬼找到可爱的美食,迫不及待地咬摄住。
塔烈因身体猛的不对劲,腺体还没有被咬破,只是牙齿间碰破了一点皮,浓烈的信息素已经把他淹没得骨头都不剩,要不是沈越抱着他,早就软绵绵地摔下去了。
三年没有碰到的信息素,简直是致命的毒药。
“沈越……好难受……”
塔烈因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像一团水一样挂在他身上。
直到沈越走进塔烈因房间时,才发现墙上都是自己的照片,心里更不是滋味。
塔烈因有些不爽地转过头:“沈继老是问爸爸,我只是……懒得回答。”
“所以就要挂那么多张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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