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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洞室里,净草很是高兴,殷勤地给韦二郎全身关节做按摩,笑说:“做好准备,等一会儿和我一起跳舞。”
韦二郎战战兢兢地说:“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弟弟冯琅仍然被捆在椅子上,吼道:“要做什么?放了他,冲我来!”
趁着钱飞与冯瑾出外诱捕韦二郎的功夫,李木紫给冯琅的手指正了骨,包扎了夹板,又给他与表姐喂了清水解渴。
现在冯琅的精神已经好多了,本以为墙洞室里的这些人已经不再敢招惹自己,没想到他们捉来了韦二郎,正是要拿出少堡主的身份来,为韦二郎做主。
冯瑾对他说:“闯了祸就必须赔钱,只能把你那个法宝拿出来。
法宝在哪里?”
冯琅说:“哼,你不配知道。”
冯瑾回头对净草使了个眼色。
净草眉开眼笑,对冯琅说:“跳舞,很好看的,看仔细了。”
她把右手食指伸进其姐姐冯瑾的小嘴里,沾了一些貌似无害的香唾,然后把食指慢慢地伸向韦二郎的鼻孔。
韦二郎就向后退。
净草的食指就继续向他去。
韦二郎眼睁睁地看着净草的白葱一般的食指靠近,双眼几乎都成了斗鸡眼。
那是从冯瑾口中拿出来的手指,沾的可能只是无害的唾液,但也可能是见血封喉的天下第一奇毒!
甚至不需要见血,只要沾到鼻腔黏膜。
韦二郎从小在曙光堡长大,对于氢氰酸的威力一清二楚,绝不敢赌。
净草的食指突然加速对着他的鼻孔捅过去,韦二郎猛地后仰。
食指继续前进,韦二郎向后弯下一个铁板桥。
食指跟着他的鼻孔跳舞,韦二郎跟着食指也跳起舞来。
生死之舞。
韦二郎又是跳,又是倒,又是翻跟头,又是蹲马步,一会儿爬到墙上,一会儿趴在地下,一会儿又再次高高跃起。
净草笑嘻嘻地想要挖他的鼻孔,而他使出毕生本事,不敢让她挖到自己的鼻孔。
不消多时,韦二郎已经汗流浃背、披头散发、喘起粗气。
被捆着的冯琅大声说:“你怕什么,让她碰,那手指上什么都没有,她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韦二郎没有余裕开口反驳,但心里认定冯琅是胡说八道。
你是少堡主,他们大概不敢把你怎么样。
可是我又是什么东西?如果我像一条狗一样地被毒死在这里,难道你的堡主爹会千里迢迢追过来为我报仇吗?
净草那近身短打的功夫,巧妙地戏耍着韦二郎的身体重心与全身关节,只凭着一根手指,就像是指挥棒一样,迫使他做出各种杂耍一般的极限动作,迅速地榨走他的体力。
韦二郎累得瘫倒在地,眼神涣散,除了喘气之外,连挪动一根小手指都难。
而净草那残忍的指尖又变慢了,缓缓地、不可动摇地朝着他的鼻孔靠近。
同时这个尼姑辣妹还口出虎狼之词:“你躲什么?我只是蹭蹭,不会伸进去的。”
韦二郎躺在地上拼命蠕动,一寸半寸地逃,在硬土地上留下一串汗水痕迹,而净草的指尖也是不依不饶,一寸半寸地追。
冯琅喊道:“别怕她,她要是想杀你,早就杀了。
她只是借你来要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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