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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僵硬挺直,心脏又开始蹦得厉害。
陆南深搂着她呢,也是自然能察觉她的反应。
他松了她的腰,一手朝后把控着扶手,小臂上的肌理横亘凸显。
“对不起。”
他低低道了歉,嗓音略显沙哑。
杭司欲哭无泪的,这种事就……不能彼此心知肚明风轻云淡地过去吗?非得道个歉弄得有来有往?-真正需要吸血花的人是大泱二舅家,见杭司带着物料来了,大泱妈赶紧打电话给娘家弟弟,没一会儿二舅就来了,见着一袋子的吸血花别提多激动了。
大泱家还是老宅子,没搬到楼上去住。
虽说宅子的面积不算大,但胜在有小院,就跟客栈里的一样栽了不少花。
陆南深没进屋,没参与杭司的“交易”
。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后也没找到能坐的地方,最后在角落里的跷跷板上坐下来。
跷跷板一看就是手工做的,瞧着年头也是不短了。
陆南深坐在一头,另一头翘高,对面的翘板上还刻着画呢。
他微微眯眼,像是个猪头。
不失童真啊。
陆南深靠着翘板后背,一双大长腿岔开前伸,跷跷板本来也没多大,他这大长腿一伸都快赶上整个跷跷板了。
他微微偏头,看着不远处的大泱,十足慵懒地问他,“你小时候玩的?”
打从陆南深进院,大泱就一直盯着他。
就只是盯着也不上前跟他说话,当然他也不跟杭司说话,甚至都不跟杭司眼神对视,许是觉得尴尬。
等杭司进屋,大泱就留在院子里盯着陆南深,眼珠子瞪滴流圆,陆南深走到哪他就盯到哪,跟个旋转摄像头似的。
见他不说话,陆南深非但没恼,反而逗他,“猪头你画的,还是别人画你?”
大泱双手攥拳垂在身侧,死盯着他紧紧抿着嘴。
陆南深笑。
很浅淡的笑意沁在眼睛里,却半分孩子气的纯真都没有。
至少在大泱看上去是这样的,他觉得含笑的陆南深跟地狱使者没什么两样。
“哎大泱,听说你中邪了?”
陆南深存心故意。
这话就像是把锤子,猛地敲碎了凝结在大泱身上的外壳。
大泱瞬间就破防了,瞪大双眼,嘴唇都在抖,“你、就是你干的吧?你想要我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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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深的双臂搭在翘板前面的扶手上,手背的青色血管隐隐浮现,蜿蜒纠缠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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