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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布政坊到光福坊,路上要经过几处里坊。
两人都骑着马,京中街巷不得疾驰,苏露青控着缰绳,压住马步,行进途中不时注意着两边的景象。
到光福坊靳府时,果然如秦淮舟和梁眠所说,靳府闭门谢客,门前偶尔有闻讯前来探望的友人,也都被管事客客气气拦在门外。
他们到靳府门前时,正看到一辆马车在门前掉头,马车檐角挂着的灯笼上写着“陈”
字。
苏露青往那辆马车处多看了两眼,便听秦淮舟在身侧道,“那是承议郎陈戬家的车。”
“陈戬?”
有些耳熟。
“陈戬与靳贤同为监察御史,今日奉旨前去绛州巡按,他来这里,大概是想同好友道别。”
绛州……
苏露青在心中重复了一声。
靳府的管事看到他们,迎上前来,照例说着委婉谢客的话。
苏露青等他说完,将腰牌亮出,“本官有要事,必须见到靳御史,劳烦带路。”
“这……”
管事看到乌衣巷的腰牌,瑟缩一下。
又看到她身旁的秦淮舟,眼前跟着一亮,仿佛看到救星,“苏探事,秦侯,今日我家主君告假不曾去过早朝,实在是伤重,只能卧床静养,不便见客,还请二位多多担待。”
本以为秦侯会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劝住这乌衣巷的探事官,不再勉强,哪知道……
苏露青很是干脆,“不用他起身,我去见他。”
“不……”
管事又看了一眼秦淮舟,以眼神求助。
“事出突然,此时拜见是有失礼,只是如今的确有一件十万火急之事,需得向靳御史问询,”
秦淮舟看出苏露青随时准备往里面闯的架势,几不可查的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看向那管事,温声道,“劳烦你再去通传一声,我等可在里面等候。”
管事没办法,只好先把两人让进去,自己再去请示。
茶上到第二盏,里面仍没有动静,苏露青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盏沿儿,抬头打量这处偏厅。
整座府邸布局古朴,府中一应器具都是半旧,可见府邸主人追求古意,一切顺其自然。
秦淮舟端正坐在一旁,对此行究竟能不能见到靳贤,似乎并不太在意,缓声道,
“靳贤既然决定闭门谢客,必然不会轻易打破这层规矩,否则,当初屈府出事的时候,万年县衙与刑部怎会不来此处问询?”
苏露青看他一眼,“他们又不是最终审理的,来不来找靳贤,又有什么关系?”
秦淮舟顿了顿,没说话,默默低头品茶。
又等了一阵子,管事终于回来禀道,“我家主君说,身上伤势太重,实在不便起身,两位若是想问什么,不妨由我转达。”
“若是其他事,晚几日来问也可以,但这件事么,”
苏露青走到偏厅门前,示意管事带路,“必须由他亲口来答。”
“苏、苏探事,不可啊——”
靳府管事慌乱之中还想再说什么,然而触及到苏露青瞥来的眼神,他忽然觉得心头一惊,刹那间什么阻拦的话也不敢再说。
只嗫嚅着,“主君伤重,说话也费神,郎中交代了,一定要静养……好……好吧,我带路……”
出去时还是不死心,想再求助秦淮舟。
然而秦淮舟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看到他看过来,便颔首客气地道一声,“有劳。”
管事的希望彻底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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