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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司马也歇在这院子里?”
这院子不大,如果是同一衙署的人,安排在一个院子里倒也算方便;但她和秦淮舟明显是来自不同的衙署,论理应该会给两人分别安排一处院落,互不干扰。
引路的衙差点点头,似是带出歉意,“衙署近日事多,人手不足,只有这一处院子还能入眼,还请苏提点多多担待。”
怕她不信,还专门提了一嘴,“之前陈御史下榻的那处院落,虽然更清净,但……毕竟才出了那样的事,陈御史下榻过的地方可能也留有证物,邹刺史特地吩咐我等不要妄动,如此一来……就更空不出院子了。”
苏露青闻言只点点头,“邹刺史费心了。”
进了屋子,里面一应东西准备俱全,她到处看了看,见没什么需要的,便让衙差离开。
这处院子小,两边屋子离得近,没过一会儿,她听到秦淮舟那边也传来一阵门响,然后是衙差离去的脚步声。
从窗子向外看,那两名衙差走到院门处,便恭敬候在院外,看样子,是被安排在这处地方当差了。
又过了不久,天色暗下来,有人送来饭食。
同时传达邹刺史那边的消息,说是邹刺史还在议事,今日实在不能抽身来见两位府君,请他们先在此歇息一晚,等明日自己再来向他们赔罪。
苏露青又旁敲侧击一番,但前来的衙差应该是提前受过交代,回答的滴水不漏。
等人走了,她看向刺史府送来的饭食,有肉有菜,中规中矩。
候在院中的衙差轮换过一次班,既像对院中府君的殷勤侍候,也像监视。
等夜色更深时候,梆子声也敲过一遍,也到三更天了。
她趁着衙差松懈的间隙,悄然摸进隔壁的屋子。
门没有从里面拴住,只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内熄了灯,但人是醒着的。
她才一进屋,刚关上门,就听到秦淮舟的声音响起,对她说,“坐吧。”
她也没客气,借着窗边光亮看路,走到桌边坐下,问对面的人,“你知道我会来?”
秦淮舟递来一杯水,“我不知道。”
“那你这个样子,”
她打量他穿戴整齐的衣服,“打算出去夜探?”
“没有,只是时间还早,不曾急着歇下而已。”
他多解释了一句。
苏露青懒得探究他究竟是何用意,只问,“栾定钦当真有陛下的手谕?陛下命他协查陈戬之死?”
秦淮舟点点头,“是。”
“难怪你会借用他的身份,”
苏露青在满室的昏暗里打量他,“也就是说,这个案子,本不该有大理寺插手,你如今这种做派,就不怕回京以后,我上书参你一本?”
“事急从权,任何后果,秦某都会接受。”
她笑出一声,“你倒是无所畏惧。”
忽听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接着,有样东西被放在桌上,发出“笃”
的一声。
对面的人将东西放到她这边,跟着道,“这是绛州大营里常用的伤药,专治刀刃伤。”
她拿起那只药瓶,握在手里,先道一声“多谢,”
随即正色道,“从进来到现在,你应该也察觉到不对劲了,邹凯未必是真在议事,更像是避而不见。”
秦淮舟看她动作里没有明显的迟滞,才跟着点点头,“的确,无论是薛铭还是引路的这些衙差,似乎都在隐瞒一些事。”
“你去过绛州大营,那边对你要协查陈戬死因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问这话的时候,她跟着回想起薛铭听说绛州大营来人时的反应。
虽然薛铭当时有意避开她,听衙差回话,但从他脸上表露的不快,和随后看到的秦淮舟来判断,绛州大营应该也已经与绛州府衙打了很久交道,很可能为的也是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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