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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他定睛凝望房间深处,一道微弱的荧光宛如一张薄片悬浮在地板上,是透过某个缝隙后才会呈现出的光芒——衣帽间门板下的缝隙。
衣帽间的筒灯亮着?!
袁午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难以遏制的颤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神经被注入了方向各异的驱动力。
他倚住门框,慢慢蹲下来抱住小腿,下巴不断撞击着膝盖。
刚才的声音,是盖住水族箱的塑料布被翻开时发出来的吗?父亲……打开了灯,站在衣帽间内的镜子前……
不可能!
没有这种事,一定有解释的方法。
福尔马林精粉的防腐效果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甚至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自己瞎琢磨出来的方法怎会可靠?尸体正在腐烂,水族箱内充斥着甲烷,于是塑料布慢慢鼓起来,发出声响。
至于门缝中透出的弱光,白天时察觉不到也不奇怪,第一晚处理尸体时自己就忘了关灯,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一定是这样的。
袁午突然笑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个反应由何而来。
他等待着塑料布膨起后再次发出声响,良久没有动作。
屋外传来的遥远的鸟叫声。
天亮了,彻骨的寒冷让他清醒了一些。
倏忽间,有某个小点沿着脑部神经游走,不断躲避着他的追捕,随后“嗡”
的一声撞散在颅骨内壁,遍布脑海。
——他看见了女房和她哥哥坐在牛排餐厅时的画面。
“一手攀在窗外,一手还要用精细的工具开窗……”
对了,这个房子,在女房东居住期间有人进来过!
是那个丢掉的烟头的男人吗?
窗外的世界一片青蓝。
袁午扶住门框站起来,从卫生间拿起凿墙用的铁锤,走到衣帽间前,鼓足勇气,像警察闯入匪窝一般迅速拉开门把。
水族箱、尸体、盖住缸口的塑料布,一切都原封未动。
水族箱沿着衣帽间的深度纵向放置,袁午站在门外,只能看清父亲微蜷的双腿,被毯子包住的头部在更深处。
他慢慢走进去,检查每一档柜格,还是那几件衣服,哪儿都藏不下人。
地上只有一箱倒空的黄粉盒。
父亲浸泡在金色的溶液中,呈现完全放松的侧卧姿势,相比之前略微肿胀,衣服和裤子因此看起来都变小了。
袁午微微屈膝,使视线与水族箱口平齐,塑料布确实鼓起来了。
他退出衣帽间瘫坐在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既然有人进来过,那就听天由命吧。
就算罪行被发现,就算被绳之以法,他也不想刚才那恐怖的幻想成为现实。
稍后,袁午回到自己房间,从外套里取出钱包查看,卡和现金都还在。
他握着锤子走遍所有角落,战战兢兢地附身检查床底下,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入室者已经离开了。
他察觉到袁午睡在房内,没敢进来动他的衣服。
随后潜入父亲的卧室,为了搜寻财物钻进衣帽间,打开筒灯后发现尸体,由于惊吓过度直接逃离。
袁午不自觉地为这一结论点点头。
毫无疑问,入室者发现了袁午的秘密,但他在举发袁午罪行的同时,必须合理解释如何发现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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