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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隐蔽的单向通道!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袁午浑身一颤,慌忙关好柜门,俯下身倒退着爬回自己的房间。
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一大批人朝他直奔而来。
他从缺口缩回脑袋,迅速关闭对面的衣柜背板,自己这一侧的背板还没来得及移回原位,就听到有人拉开了柜门。
袁午屏住呼吸匍匐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汗毛竖了起来,胸口只觉一阵针刺般的灼热。
翻箱倒柜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隔壁房间才安静下来。
但凝神静听,还是能听到一些动静,稍后传来遥远的交谈声,难以分辨方位。
这些人……是在找这个男孩?
袁午把额头枕在手背上,感到一片湿漉漉的冰凉。
他轻轻移回背板,跪坐在男孩身前。
男孩胸口均匀地起伏着,脸上涂鸦般的血迹是刚才包扎时不小心抹上去的,他的伤口应该只有一处,不知道颅骨有没有碎裂。
绷带缠得又多又乱,把左眼完全挡住了。
他很瘦,睫毛很长。
蓝灰相间的羽绒服领子里系着红领巾,胸口别着一枚塑料制的卡片,上面印着小字:东源小学三年级五班,41号,杨莫。
是正准备去上学的打扮。
这究竟怎么回事呢?袁午想不明白,当前的状况也不容他多想,男孩醒来势必又会大叫大嚷。
他抱起男孩,走出衣帽间来到客厅,让他坐在父亲的藤椅上。
从厨房的杂物柜里找出塑料绳,将其手脚分别绑在椅背和椅脚上,又剪了一段透明胶带封住男孩的嘴巴。
他身形太小,在藤椅上呈半躺的姿势,腰部腾空了。
袁午注视片刻,拿过沙发上的靠枕塞入男孩腰下。
事到如今,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已经看到了父亲的尸体,难道我还能永远囚禁他吗?
楼下的嘈杂声仍在持续。
袁午走近餐厅北窗向下望,只见扎堆的住户遍布各处,交头接耳的同时朝楼的东侧指指点点,有些甚至还穿着睡衣和棉拖鞋。
环道上的车辆堵在最近的路口,后方传来催促的喇叭声。
一晃眼间,袁午看到了一辆警车,就停在环道对面的车位上。
已经报警了吗?如果刚才那批人之中就有警察,意味着警察暂时没有发现这个通道。
按理说,找他的人里应该有他的父母。
能用钥匙开门进来,必然是户主,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个通道的存在。
除了户主,还有别人能制造出衣柜通道吗?
那么,隔壁并不是男孩自己家?
袁午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很愚蠢,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根本于事无补。
这个世界真的太可笑了,上帝时刻注视着自己,不断给与干扰,最终彻底抹杀所有希望。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阻止我呢?
陷入恍惚之际,袁午听到了木板划过滚轮的声音,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可瞬间又坦然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就这样吧……
他等着衣帽间传来惊叫声,但却迟迟未有动静。
过了大约一分钟,有人从卧室里一步一顿地走出来,厚重的胶底鞋触碰到木纹地板,由鞋跟至鞋尖慢慢踩实,发出宛如活物被挤压时的“吱吱”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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