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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原本以为姚臻是要来会一会私底下的谋臣,以集市米铺作为幌子,姚臻与米铺掌柜的对话也是暗语,但是听了一会儿发现,原来不是。
姚臻问:“掌柜的近日生意可好?”
掌柜不知这是哪一方神圣,但是见她穿着考究,又有美貌小侍,也就是顾昔在一旁跟着,恐怕是京城哪一家不是民间疾苦的小娘子来体察民情的,只得回答道:“承小姐的情,本店生意一向很好。”
姚臻也是一愣,似乎想象到这个生意人会这样自来熟,好半会儿才继续问:“最近米价可有涨跌?”
掌柜的见姚臻问得奇怪,回答道:“不,小店一向公道,米价平稳。
本店童叟无欺,米价嘛,京城无论哪家米铺都是这个价,只是本铺的米更好,不信客官你问别家。”
没有涨价,姚臻抓了一把糙米细细查看,那掌柜的赶紧说,“不知客官是买了自己吃还是屯着。
我们家有……”
那掌柜的说罢便开始向姚臻介绍各种类型的米。
姚臻又问:“我听闻黄河水患,哀鸿遍野,恐怕影响到京城,米会涨价,便赶着过来看看,怎么,原来没有?”
说罢回头惊讶又疑惑地望着掌柜,那掌柜的忙说:“没有这回事,姑娘放心。
黄河水患虽然严重,毕竟还远,影响不到我们这天子脚下。
不仅米价没涨,就连囤货也是够的。”
“如此就好。”
姚臻放下心来,本待离开,见掌柜一脸不快,吩咐车妇拿了一吊钱好歹买了半石大米,掌柜的才眉开眼笑起来。
顾昔见了,恍然大悟,说:“原来殿下是来体察民情的。”
姚臻点了点头,两眼往集市望去,嘴里说:“民以食为天,黄河水患造成了数万灾民,我回京的时候看见途有饿殍,只是不能帮上忙,心中着实不好受。”
看了顾昔一眼,又说,“你是不出深闺的男子,哪里知道流民的可怕。
我正是担心黄河水患会影响到京城的米价,不放心,才过来看看。”
黄河水患造成流民无数,担心京城百姓会收到影响,便去米铺问米价。
虽然是好心,可是这方式,怎么都让人啼笑皆非。
顾昔觉得好笑,心中腹诽,嘴里奉承道:“殿下宅心仁厚,爱民如此。”
又说,“我以前在教坊的时候,认识一些兄弟,也有是因为十年前的黄河水患被贩卖至京城的。
听他们说起哀鸿遍野的惨状,也心有戚戚焉。”
说罢低下头,眼圈红了。
可是听闻顾御史家从来富裕,她的儿子娇生惯养,从哪里认识教坊的兄弟?姚臻问:“你今年多大?”
“回殿下,十六了。”
顾昔不知道为什么姚臻突然问这个。
姚臻深深地看着顾昔,不愿意戳穿他,扭过头去,道:“如今天色还早。
我们再随处逛逛吧。”
顾昔无论是顾御史家娇惯的儿子,还是教坊长大身世可怜的男子,都应从未来过市井,见过吆喝买卖。
果然,顾昔见到集市一些民间才有的零星玩意儿,看得移不开双眼。
姚臻见他虽然没有一句真话,如今却流露出小儿女情态来,觉得可爱,便吩咐下来,将他看中的小玩意儿一一都买了下来。
顾昔抱着一堆儿童玩具,一脸兴奋,见姚臻在一旁没有什么表情,不禁羞恼。
听见姚臻淡淡地说:“自从皇初年间法度森严,世间男子便再也不能出门,自然鲜少有男子能够接近市井,特别是大户人家。”
所以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也不足为奇?她在安慰我?顾昔听了,只点头称是。
听见姚臻继续说:“其实又何止男子呢?这番市井交易的热闹景象,就连皇家的女儿也是没有见过的。
前朝便有几个昏聩的君主,特别喜好市井的繁华与喧闹,也不打理政事,却在宫中自己张罗玩耍,由内监门在宫中设摊,宫人出银钱交易,皇女也掺和其中,玩的不亦乐乎,连外族入侵都不知道。
可见自古皇家不懂农商,也是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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