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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功夫,戚福心里油然而生的敬佩之心显露无疑,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超然,就一个小小的木梳,只是给了祁老伯一个图样,交代了该怎么做,一节木头就在祁老伯的手里有了粗糙的胚子。
每一个锯齿的开口在祁老伯篆刀的刻度下,精准的开槽,一点点把缝隙开大,等开了二十六个槽之后,梳子的形状能分辨出来。
做的是一把平头梳,没有手抓的握把,锯齿多了些,做工也久了些,不过戚福可不敢催祁老伯。
纷飞的木屑花到处不是,戚福随手捏在手里一个,卷在一起像个花骨朵,从旁边折了一节枯草干,插在中间,拿手里捏着末端,轻轻一转,戚福都让自己给逗笑了,童心未泯呀!
戚福也是会挑,给祁老伯的还是一根用不上的檀木,至于怎么会放在那里,就无从得知。
檀木做成的檀木梳,就算是放在后世那也是极佳的选择,如今能用一把檀木做梳子,又有祁老伯做工,还有什么不值得心花怒放的。
看了看天上,雾蒙蒙的还没散去,不知现在是辰时还是到了巳时,估摸着时间也过去挺久,祁老伯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了不少的汗珠,戚福去屋内看看祁老伯还有没有酒水,给打上一碗给祁老伯送来喝。
“老伯没了酒,怎没喊人去我那里打呢?我这就去给老伯打酒来。”
“回来回来,老头子这身上有伤,还是免了吧,要不嘴馋,又得喝两口才行咯!”
顿了顿继续说。
“岳老弟可是嘱托过,万不能喝酒,这药草跟酒相冲,反而是毒药,老头子得听,没了这条贱命,以后都喝不到三爷的酒了。”
戚福摆出一副要生气的脸孔,不过祁老伯的眼光都在手里的木梳之上。
“老伯又在说胡话了,你老的身体,还要再活几十年,总得看着三爷我当了蛮王才行!”
“当什么不好?”
“为什么就想当蛮王?当了蛮王有什么好,有在这山村乡野来的痛快?一旦人的欲望在升高,爬的越高,也会不满足,就像上一代蛮王,为了一人之私,跟虞国开战,到不如今,不过是穷人还在流离失所。
且不说三爷能来宇寨,假若没来,三爷可知我等这些人过得何种生活?为何而生?又为何而活?”
听了祁老伯的反问,戚福愣在那里反思,当王真的好嘛?为什么要当王?他有管理一个国家的能力嘛?他有自己的班底嘛?拿什么定国?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愿意推他当王?一连串的反思,戚福摇了摇头,不过是跟祁老伯闲聊说两句诳话,怎么还让他认真想了起来。
“好了,三爷上眼来瞧瞧!”
听了祁老伯的呼喊,眼睛转向祁老伯的手里,一把出自于祁老伯手艺的檀木梳跃入眼中,一下子吸引了戚福的眼神,接过手来仔细观看,当真是一件精品!
我们常见的木梳都是规则型的,祁老伯制造的却是加了一些他的想法在其中,每一个锯齿有着不规则的弧度,不至于梳头时候卡挂住秀发,却又有一些精巧的赏心悦目,连戚福看了都是:()虞応王:怨种王爷打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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