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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岳余的反问,戚福摇了摇头,看戚福摇头,岳余就有些好奇。
“并不是我的人,听伯言大哥说,此人闯到鹰嘴,被手下拦了下来,被人追杀至此,那些追杀他的人,二话不说就开打,也伤了几个,就那会送人来的。”
“这就有些蹊跷,为何会逃到此地?”
“说是莱罕的人,只是还在等识得之人回来。”
“嗯,走吧,去喝些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待会让小柳子给喂了药石再看!”
说着岳余就先一步往外走,戚福也随后跟上,人都没醒,想要问些什么也没可能。
“最近外边怕是不太平了。”
“岳伯何出此言?”
岳余摇了摇头,拿过铜壶给他自己倒上一杯,再给戚福倒满,用手把水推过来。
岳余示意,戚福也是双手拿起杯子喝了两口,看岳余没有在说话的意思,戚福只能坐在那等着。
“岳老丈,药已经熬好了,直接给他服下嘛?”
“分三次给他服,第一次量少一些。”
“好,我这就去。”
一直等吴柳子把药煎好,岳余也没说不太平是为什么,这倒是让戚福好奇,更想知道是哪里的问题。
既然没有答案,戚福也不想坐着了,一直喝水也是个苦差事。
最主要这喝了半天的水,已经有了开闸放水的意思,也没好意思问问哪里可以方便,戚福从医馆出来找了个不容易看到的地方,解开裤带就开始“浇花”
。
戚福还在想着伯言到底什么时候能赶回来,眼睛在朝着远方看着,这边离山脚下不远,站在高处一点的地方,也能看到这边的屋舍。
“咯咯咯,你们慢一点”
这突然传来的笑声着实给戚福来了个措手不及,戚福就赶紧提裤子,眼睛还不时找寻着从哪发出来的声音,这不巧的是,刚好是岳淑芝上到了山头点上,手里拿着一捧的野花,刚好笑着转过来,跟戚福眼神对在了一起。
坏了!
戚福这裤子都还没拉好,还在系裤带,刚好让岳淑芝看了个正着。
“臭阿福你在做什么!”
“啊啊淑芝姐姐呀,我没事做,随便看看!”
“那你拽着裤子干嘛?”
“我就是觉得勒的太近,想着松一松”
说这话,戚福心里发虚,低头略过刚才“浇花”
的一大片,放远了看,那也足够看到一片湿哒哒的地,似乎还能听到山上几个没露头的笑声,戚福撒腿就跑!
妈的!
大白天让人看到他干了这种事,丢人不说,还被抓了现行!
“怎么了?淑芝妹妹?”
“这个臭阿福”
听着山上传来的对话,戚福脚下跑的更快,赶紧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回他院里待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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